的真特么别捏。”
“你这臭小子,不管是在村里还是城里,说话都这么粗,真是不像话!”老族长拿拐杖戳了戳樊守的脚,教训道。
樊守被他戳疼,移开脚,说他是不是老头子,力气怎么这么大。把老族长给逗乐了。
就在这时,樊守的手机铃音响了起来,他拿起来一看,我注意到,屏幕上显示是陌生的号码,他以为是贴吧发的除蛊广告有效了,就忙接了电话,“喂,哪位?需要除蛊吗?”
“是啊,我有个心蛊要除,不晓得这位巫蛊师能不能给除?”因为离的近,我就听到了手机里传来了一抹苍老的男音。
樊守听到这话,好半天才垂下眸,一脸忧愁的模样,“郑老爷子,我已经和你说了,我不再做你的生意了。”
“怎么,我少付你钱了吗?”
“不是,相反你上次还给多了!”
“那为什么不做我生意啊,欺负我老头子被长孙不理是吧?”
“爷爷……不,郑老爷子,你差不多行了,别在打电话给我了,早在你儿子给我下蛊的那一刻,我就不打算和你们有任何瓜葛了!还有,你回头好好说说你儿子,别再对我作恶了,因为以后我不会再让着他!”樊守说完这句话,就猛地挂了电话。
挂完,还直接关机了。
我见状,问他,“那是你爷爷吗?”
“是的。”樊守点点头。
“那你还和他做生意是什么意思啊?”
“上次我们回大樊村招蛊的钱,其实就是郑老爷子故意找人请我除蛊,然后给我的钱。我第二次过去的时候,发现了他。所以,当场就离开了。没想到,他这次还想借除蛊和我见面。”樊守叹口气,“这老头子和老族长一样,都没个老样!”
“你说你家老头子就说他噻,干嘛带上我呀!我可好的很!”老族长不乐意的反驳了一句樊守,在樊守朝他冷冷看过来,他又闭了嘴,拄着拐杖去了自己的房间收拾行李去了。阿泰怕他行动不便,跟着进去帮忙。
我这才想起来郑民涛给的一个小时的期限,所以,赶忙和玲子去楼上收拾行李去了。
估计是我上楼跑的有点急,所以,上楼后,胃一阵泛酸,让我忍不住跑楼上洗手间那边吐了起来。
吐完出来,玲子小心翼翼的问我,“蛊婆娘娘,你该不是有伢子了吧?”
我被她这话伤到了,心一痛,不悦道:“你才怀孕了呢?我这样的……怎么可能怀孕!”
玲子听到我这话,脸立马一红,不好意思的道:“蛊婆娘娘,我……我都有吃绿萍梗,这一年是不会怀孕的。”
我听了这话,心里一紧,手上捧着的衣服掉到了地上,“绿萍梗是不是绿色的,像是荷叶杆子的那种东西啊?”
“对,还很好吃呢,酸酸甜甜的,我们苗女都是用它来避孕的呢。怎么了蛊婆?你也吃过吗?”玲子诧异的问我道。
我没回答她,而是捡起衣服,心思就开始飘远了。
我记得去年樊守给我吃过,难道就是为了让我避孕?可我子宫不是受损了吗?不是不能怀孕吗?
难道是我可以怀孕,只是子宫受损了,怀孕会容易引起大出血?
一定是这样的!子宫受伤,不是不能排卵,所以,该怀孕还是要怀孕的!
这样一想,我有点担心自己这段时间没来例假的事情来了,还有刚才的呕吐症状来,该不会是怀孕了吧?
随后在玲子往下搬蛊坛的时候,我伸手给自己把了把脉,结果还真的是怀孕的脉象!
我有点不敢相信,再次把了两次脉,结果都是脉象快的怀孕脉象!
我说不出来的兴奋,就差没尖叫出声了,可很快我又失落下来,因为我的子宫并没有恢复好,如果怀孕的时候不注意,很容易引发大出血的……
樊守一定是知道这一点,所以之前才会给我吃绿萍梗,如果我要是告诉他我怀孕了,他一定会想法设法的让我流产的!不行,我先不能告诉他!
于是,我就压下兴奋感。
随后樊守和阿泰也上楼帮我们收拾,很快就收拾好行李了。
当我们拎着行李出来的时候,看到马路边一排豪车停在那,甚是壮观。但看到这些豪车,樊守却拧了拧眉头,拉着我要上阿泰的面包车。
就在这时,最中间的一辆豪车的车门打开,郑民涛走了下来,朝樊守道:“阿守,怎么样,我给你卸下了这么大的包袱,是不是该感激我一下?”
包袱?他把村民形容成包袱了?这个人真的不知道什么叫做感情!
樊守闻言,牵我的手,紧了紧力度,好半天扭过头冷冷扫了他一眼,随后一个字都没和他说,就要扶我进面包车。
我坐进去之后,樊守要进来,却被郑民涛一把拉住胳膊了,只见他对樊守讨好的笑着:“阿守,以前是我这个当父亲的不对,为了成为活蛊人,做出了一些极端的事情来……可毕竟我们是有血缘关系的父子,你看看,你现在也不需要照顾那帮山民了,不如就跟我回家吧?你爷爷这么多年没见你,其实也蛮想你的……”
这个人变脸变得可真快啊?之前他不是还赶樊守回大樊村吗?现在这是唱哪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