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樊村地形图?”我走到樊守身边,看着玉里的形状,确实是很像地图,但我看不出来是不是大樊村附近的地形图,毕竟我对那边不熟。而且,每次要不是有樊守带着我在山里走,我恐怕早就在山里迷路了。
樊守点点头,伸手还指了指复杂纹路中的一条缺口,对我说道,“老婆你看,这里就是我们大樊村那条小河。”
手指又往上移了移,“这里就是我们的后山,再往后……咦,为什么中间那座山没有出现?”
说道最后,他自言自语的又把玉坠仔仔细细的看了几遍,眉头越拧越紧。
我知道他一定在思考什么问题,所以我也不说话打扰他。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左右,他突然睁大眼睛,恍然大悟的道:“我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了!”
“守哥,你明白什么了?”我看到他这激动的样子,有些疑惑。
“老婆,我知道蛊术秘籍在哪了!哈哈哈,谁也没有我阿姆聪明。”樊守激动的大笑几声,然后就抱着我道,“看来,这几天我得好好准备一下了。”
他这样一说,我也明白过来了,“守哥,难不成这玉坠里的地形图就是你阿姆留下蛊术秘籍的地图?”
“老婆真聪明,没错,这就是我阿姆留下的地形图。这玉坠以前里面是没有那些飘翠的,那些其实就是石蛊虫浮在表面。这下有了地图,我找起来就更方便。”樊守将玉坠放进床头柜的水杯里,然后倒上雄黄酒泡了起来,我知道,他这是在除蛊。
将玉坠放在杯中过了一夜,樊守才洗干净拿出来给我戴在脖子上,“戴上这块玉坠,你就别摘下来了。这可是我们郑家女主人的象征啊。以前我也是傻,我爷爷同意奶奶给我阿姆这块玉坠,不就是认可她吗?可我却一直以为爷爷讨厌我阿姆才对她那么冷漠的。”
“守哥,过去的事情咱不要想了,以后我们好好照顾爷爷就好。”我劝道。
樊守一扫悲伤的表情,恢复以往那种阳光灿烂的笑容来,“还有宝宝。对了,我给咱伢子取了个好听的名字。”
“什么名字?”我对他取的名字可不敢恭维。
“不管男女都叫郑晨。早晨的晨。”樊守的眸中浮现出一抹幸福的光泽来。
我姓陈他姓郑,他这不是有意在给孩子的名字里加上我的姓吗?
我满意的一笑,“这次名字取得不错。”
“哈哈,那是,我可是想了很久的。”樊守笑道。
说话间就牵着我的手走出了房间,一打开门,我就想起蛟蛟来,忙抬头往屋顶一看,发现她还趴在那,不过是闭上眼睛,好像还没醒。
樊守顺着我的目光也看向了她,他就朝我道:“蛟蛟一般是白天休息,晚上活动。”
“那她睡在这也不是事,万一被爷爷和魏姨看到多不好啊?”爷爷年纪那么大,还有魏姨可是个女的,万一看到这么蛟蛟这么诡异的睡姿,还不得吓死啊?
樊守估计一听有道理,就嘴里发出了清脆的几声咂舌声,顿时,蛟蛟就和被电击了身子一样,猛地一颤,然后睁开眼盯了我们几秒钟,就从上面爬了下来。真的是用手用脚从屋顶爬到我们脚下的!
如果看到是虫子爬,或许觉得有点恶心,可看到人像虫子那样爬,真的是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恶寒感了。
所以,我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蛟蛟,起来说话!”樊守拿脚跺了跺地。
蛟蛟就立马双手撑地,动作机械的起身了,“主人,女主人好。”
“你这老虫子,还当这是旧社会啊?以后喊我们,就喊先生,太太就好了。还有有时间好好包养一下你的傀体,你看看这傀体身上,全都是脏泥垢,头发也脏的要死。”樊守一脸嫌弃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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