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么?
传出去不被人说脑子有毛病就是生理有问题。
然而,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这会儿的他心里那**裸的**有多么的强烈,那头凶猛的野兽到底有多急躁,他急得都恨不得把这个女人给吞下肚子里了,这可不是别人,是他在心里心心念念惦记了那么多年的女人,好不容易抱在了怀里,她是那么的美好,他愿意忍么?
不愿意,可是有什么办法?如果不是明儿部队就要开拔南疆,该有多好!
他的身上带着使命,他的身上,也带着特种军人独有的克制,哪怕此时他的眼里,心里,手里,唇边……全是这个女人的气息,他还是不能轻举妄动。
爱她,呵护她,绝对不能盲目的占有她。
而眼下这个意识不清的小女人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他究竟用了多大的克制力,才没有像头野兽似的撕了她,把她彻底变成自己的。
那啥,心始终是膈着心的。
小久哪里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啊?
一腔热情被冷水给浇了,见他完全无动于衷的样子,喝多了酒儿的她气得手指颤抖个不停,情急之下她闭上眼倏地伸手拉开自己连衣裙的拉链,在男人讶异的目光中飞快地脱掉,就着白花花的身子就抱了上去,紧紧的贴在他的胸口。
“我不管……谢铭诚……我不管那么多。我只知道我要你,其它的我通通都不懂,不懂,听到没有,我不懂……”
“小久,你……”
喉咙梗得厉害,叫了她的名字,可是望着她的头顶,他却没有说出话来。
她的肩膀在微微地抖动,他知道,她在哭泣,大手轻轻触到她的头,他轻声说。
“小久,别这样儿……别哭……”
拉下他的大手放到自己胸前,邢小久昂着头的脸上全是泪,“那你要了我……要了我就不哭……”
不讲理啊!各种不讲理!
可是她根本就不知道,一动不动的谢大队长脆弱的心理防线其实根本就不堪一击。
所以,他才不动。
而现在手上触到她的温软,眼睛里接收到她带着泪水的羞怯鼓励,他那就剩一根儿稻草的自制力,还有多少?
他发誓,他想忍的,可是理智再也无法运转,更无法控制自己强烈**。
那种毫无距离的触感,那软滑得不行的肌肤,都是他从来没有接触过的,在她的手指带动下,他不由自主地主动搂紧了她,这小女人的身体又白嫩又细滑,比最水嫩的豆腐还要柔软,还带着幽幽的体香和适度的温热……
这种诱惑力对他来说,足够将他好不容易重新垒起来的心理防线彻底击垮,而无法抑止的男性荷尔蒙,史无前例地疯狂爆发了。
千般万般的理智飞到了九霄云外,他猛地将她的身体重新压到了床上,便俯下身去疯狂地吻她,几乎是咬着牙齿闷声说。
“邢小久,希望你明儿醒来不要后悔!”
身下那酒精上头的小女人接了他的话便喃喃低语,“不,我不后悔……谢铭诚,我是你的,我不后悔……我一直都是你的……一直都是……”
胸口如同被闷雷击,是他的么?邢小久是他的……
从来没有哪一刻,他觉得有这么满足,他的女人就在他的怀里,还有什么可想的呢?
什么那些理智,滚他妈的蛋!
现在脑子里还残存的唯一意识就是深深地,真实地拥有这个女人。
理智一开匣,行动便如脱缰的野马,毫不迟疑的大手顺着她那弧线优美的腰线便急切地往下滑动,那长年握枪的手指带着粗糙的触感,让处于情绪激潮中的女人不由得一阵一阵发颤,情不自禁地唤他……
“谢铭诚……”
明天就要走了,今晚上就放纵一次吧!
他闷着头也不说话,额头上那汗珠子便颗颗地滴到她的身上,大手上更是青筋暴胀,飞快地解开了彼此剩下的束缚,衣服裤子裙子内衣小裤落了一地……
与男人**的肌肤接触,那滚烫的身体让小久酒精刺挠的大脑清楚了一点儿,看到彼此的光裸,那俏脸儿有些无地自容地埋入他的肩窝,“谢铭诚,你,你你那啥……一点……”
谢铭诚微微低下头,将汗湿的额头抵在她的额际,沉默了半晌没有说话。
片刻后才抬起头来,与她的目光对视,深深地呼吸好几下,才略略缓缓了不断翻滚升腾的的欲念,憋着身下那几乎快要爆炸的胀痛感,他认真的问。
“小久,你真的要做我的女人吗?我最后问你一次,你脑子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