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楚自己的猜测也是**不离十的,大姨妈已经推迟了整整十几天没来了,她之所以想买张早孕测试纸不过是为了在八成的基础上追加到十成准确罢了。
不停就不停,大爷习惯了的男人,不停姑娘还就不告诉你了!
哼!
不知道是不是怀孕的女人都特别的小心眼儿外加神经敏感三级,她觉得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下降了,瞧瞧大武听到她的话顿儿都没有打一个就明白了,而男人用那种怀疑的眼光打量她,更加让她烦躁得不行。
“怎么不说话?到底要买啥吱一声呗,咱回家就能见到。”见她胀红了小脸闷住了,那副气馁的样子可招人心疼,邢爷放软语气关心地问。
闻言,连翘气结不已。
这种东西,她怎么好意思让别人去买?
于是她不冷不热地瞥了他一眼,轻声回答。
“没什么,不买了!”
明显赌气么!
对于她这种走火入魔似的纠结状态,邢爷万般无奈之下只有举手投降了,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他沉声地吩咐道。
“大武,绕回到刚才那儿去。”
“是。”大武应声后,立马就打了转弯灯。
瞧瞧,这就是令行禁止!
撇了撇嘴,她轻声喊:“喂,没必要了……”
估计是心里有气儿,也不太喜欢他一副被迫妥协自己的样子,她这话就说得有些几分激动!
怔了几秒,邢爷微微眯起双眸再花了半秒,然而那视线在脸上游移了半秒,突然就狠狠一按把她扑在椅背上,低下头去就堵住她的唇。
女人啦,就得这么收拾!
连翘被他突兀的举动弄得措手不及,身体被他压着怕伤着孩子不怕胡乱折腾,嘴巴堵得严严实实的不仅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还没有半点儿的反抗力。
多郁结啊!
而火锅同志的吻,向来都是是霸道和热情闻名于江湖的,那家伙,完全就是一副狂肆掠夺的姿态,特别的具有雄性动物的侵略性。
好吧,她其实也不仅仅是反抗不了,而是吻着吻着,自己也被迫沉迷在其中他的热情里了。
彼此的舌尖,很快就搅和到一块儿,当里咯当,翩翩起舞了!
理智神马的都成了浮云,在天空中飘荡着呢!在他一**强悍的攻势下早就成了一团浆糊了!
什么怨啊,怒啊,愤恨啊通通都消失殆尽。
她的心坎儿上,只有慢慢升腾的火儿在炙烧,一点一点的侵袭后,四肢软了,整个身体都软了。
吁……
深呼吸一口气儿,好不容易才等到他放开她的唇,同时也放松了对她的钳制,胀红着小脸儿,她瞪着他正想抻掇几句,就听到耳边落下他好听的声音——
“下车!”
摸了摸被他吸吮得有些发痛的唇,她脸色酡红地瞪着他,而他也在看着她,一双黑眸里难掩疲惫却始终带着盅惑的光芒。
从他的眸底,她看不见自己的娇艳欲滴,只知道有点被捉弄的恼意。
“唉!我说你干嘛呢?!”
“不够啊?”邢爷爱怜地将她垂到耳畔的几缕头发给轻轻夹到耳后去,又凑过头去吻了吻她丰润得快要滴水的唇瓣,然后用两根指头就那样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她肉感十足的小耳垂,那低沉的声音带着无法言说的性感。
“宝贝儿,难道你是想我干点嘛?”
“色狼!我是问你让我下车干嘛?”
大武还在前面儿呢,这男人真是……
明明恼怒,可是她却集不起半点儿力气,耳朵被他弄得有些痒,有些酥,不对,可不仅仅是耳朵,其实是浑身都在泛着酥软,就连她一向聪明无敌的大脑神经,也迷糊地抛弃了她。
咳——
千万别怪她又被色所迷,其实,她觉得自个儿定力已经够好了,真怪不着她,因为火锅同志实在帅得太没有天理了。
这绝对不是她吹捧自家的老公,眼前这家伙,将棱角分明的军衬衣解开了两颗钮扣,露出点儿引人遐思的胸膛来,那军裤的线条烫得笔直,带着‘八一’,‘PLA’字样的军用皮带将他的劲腰扎出一种特别有男人味儿的弧线儿来。
都说闻香识女人,如何识男人呢?这是女性心中最永恒最经典的性感问题——
答案是:劲儿!
多的不再累述,无疑,他就是那种特别劲儿的男人。
“小东西,你到底是怎么啦?”捏了捏她正在发呆的脸,男人嘴唇微哂,好笑地问:“不是你要买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