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光了一杯,连翘赶紧又替他斟了一杯,“刚才是第一杯,祝愿郎君千岁;这第二杯么,就得祝愿妾身常健喽。”
听着她阴阳怪气的伪古论调,邢爷不禁低低笑了起来。
“那第三杯呢?”
“第三杯?简单呐!但愿如同梁上燕,岁岁年年常相见。”
没再说话,这话让男人有些感动,仰着脖子就喝光了杯子里的酒,然后抚过她的手,真诚地说:“媳妇儿,这些日子,辛苦了你了,都是我不好。”
此话一说,连翘心里有些酸,不过,还得继续。
于是乎,她再次给他倒满了第三杯。
“来,火哥,咱俩不醉不归……”
连续三杯酒下肚,没吃了几口菜,连翘加了料的酒没把火哥灌醉,没加料的酒反而把她自个儿给喝晕乎了。她酒量本来就浅,这会儿,瞪着铜铃似的大眼睛,她就死盯着看火哥啥时候有反应。
不得不说,火锅同志体质估计是真的好。
英明神武?还是百毒不侵?
她哀哀地想,为什么?为什么他还是好好的坐在那儿?半点儿都没有什么意乱情迷的反应?
瞪了他半晌,她收拾好桌子,就将扶他到楼上去休息,又借口上厕所,躲在卫生间里偷鸡摸狗地给周益打了个电话确认,问他到底有没有下药,在对方赌咒发誓绝对按上次给她输的原料配酒后,她终于放心了。
好吧,我等。
对着镜子,她仔细审视了自己红扑扑的脸蛋好一会儿,在确定还是挺有吸引力的之后,穿了件又薄又透的纱质睡衣就跑了出来,两条白嫩嫩的大腿儿晃啊晃。
可是,火哥看不见……
她万分纠结。
看不见是吧,看不见就让他摸,摸一摸,接触到火源,他会不会快点激发药性呢?她一边儿责怪着这个男人的耐药性太强,一边儿较着劲儿的想,如果药物没有用,又该怎么办?
一步,二步,上前,倒……
醉醺醺地倒在他身上,她手脚并用地环住他的腰,柔声儿轻唤。
“火哥,我好热……你摸摸看,好多汗……”
一声儿喊出去,她自个儿鸡皮疙瘩碎了一地,肉都麻了,不行不行,自己这模样儿,会不会太风尘味了?不过话又说回来,她这么漂亮的妹子在他身上滚来滚去,摸来摸去,丫就算是柳下惠应该也抗不住吧?
拍了拍她的小屁屁,邢爷抿唇一乐,大概猜出来这女人的心思了。
叹!这几天心里装着事儿,冷落她了。
有些歉疚地将脑袋在她颈边磨蹭着,磨蹭着,声音低低地,“宝贝想要了?你也用不着搞这么大的排场吧?把人都支开干嘛?”
扭着腰儿,蹬着腿儿,连翘猛地掰过他的脑袋来,主动将唇贴了上去,“亲爱的,你有没有觉得身上哪儿不对劲儿啊?”
说完这话,她差点儿咬到自己的舌头。
呃,貌似这句话,邢子阳也曾经问过她?啊呸呸,她是不是太邪恶了?
冷不丁被她这么一问,邢爷困惑了。然而,手下触感生温,柔腻生香,他捏着怀里的丰腴,被她这么扭来扭去的磨蹭着,呼吸便有些不顺畅了,颤了颤,实话实说。
“嗯,我好像喝大了,有点儿发热。”
“热?那就好,热了那就好!”死死搂住他的脖子,连翘明白了,看来药物的作用,需要撩拨他啊?
受不了!她思想太邪恶了。
双眼迷离地望着他。
她拉过他的身,将自己最妖艳,最勾人的劲儿都使出来了。
致命诱惑啊,快发作吧!
一个头两个大的火锅同志哪儿知道小女人心里在想什么啊?意识抽离下,他来不及思索那么多了,俯在她的脖颈间亲吻着,大手迅速就扒了她的衣服,喉间喘出来的气儿越发急促:“宝贝儿,不行了,咋特别想干那事儿呢?给我好不好?”
“大白天的……”
连翘啊,不害臊啊不害臊!
丫装着露骨的睡衣,摆明了就是勾引人家嘛,还好意思拒绝。
好吧,她这是因为这几天被他给嫌弃了,心里极度委屈外加极度不平衡了,非得让他多急一会儿不可。
一推,二推,三推!
瞧瞧,多矫情啊!
药性附体的邢爷哟,这会儿哪管得了那么多?
老婆在怀里,情药在身上,他的理智早就飞到瓜哇国去了。一双大手铁钳似的紧箍住她的身体,对着她红嘟嘟粉嫩嫩的小唇儿就亲个不停,嘴里心肝宝贝小妖精地胡乱叫着,沿着她的唇,耳,脸颊,脖子一路热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