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的话音落下,台下群情沸腾,双方参赛者分别从擂台两边上场。郑轩毅的上场方式在凌封羽眼中还是那么地“花哨”,然而却能够博得满场喝彩。郑轩毅这次使用的武器却不再是那柄长剑了,取代之的是一把长刀,刀身两面各刻有一道紫色雷电,煞是威猛。
这次郑轩毅的对手是一位身高足有一米九的壮汉,双手各持一柄短柄战斧,这人面目狰狞、凶神恶煞,一上场就令得许多观众大吸冷气。凌封羽看过他的比赛,这壮汉在四强赛的时候曾用战斧把对手劈得吐血,他那霸道刚猛的斧法给凌封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这人应该能让郑轩毅吃些苦头吧。”凌封羽惬意地倚靠在椅背上,旁观着这场声势浩大的比武。
“殿下,要不末将先去那破庙里守着。”彭兴早就不耐烦于每天坐在茶楼餐馆里,也对这场四阶的比赛不感兴趣,便想找个机会出去溜达。凌封羽哪能猜不出他的心思,却只是笑了笑应允了。
彭兴离开后不久,擂台上双方开始了初次交锋。不出意外,率先发动进攻的是那位双手握着战斧的壮汉,右手上的战斧首先招呼上了对手,来势汹汹,既疾又猛,台下胆子稍小一点都被吓得闭上眼睛。
不过郑轩毅没有硬碰,而是选择后退了一步,身形闪躲,避开锋芒,同时长刀直指,攻向对方的要害。
“砰!”,场外的人谁也没料到快如奔雷的攻击竟然被另一柄短柄战斧给截下,郑轩毅还因此被壮汉的怪力震得虎口一阵发麻。
“不错!这看上去粗野的汉子还挺有战术的,知己知彼,定是研究过郑轩毅的战法,才能料敌先机。”凌封羽大赞。果然不出所料,在接下来的战斗中,壮汉总能未卜先知般地预测到郑轩毅的攻击,给了对方极大的“惊喜”。
壮汉是罡之术者,或许是打算尽早结束战斗,霸道之罡完全把两柄战斧包得严严实实,应是拼尽全力。他就如同是在挥舞着两团金色光球一般,虎虎生风,直把郑轩毅逼得连连后退。
“雷辰本就不在力量上占优势,刀法又被对方摸穿,我倒是很期待郑轩毅还有什么招式能扭转局势。”凌封羽饶有兴趣地坐观虎斗。
的确,壮汉的武技并不算高明,但每一式皆能破尽郑轩毅的招式,这不得不让人怀疑,他的背后可能有高人指点。对于这一点,不只是凌封羽看出来了,台下许多人也所猜测。
擂台前排放着几排椅子,椅子旁有专人撑伞遮挡太阳,这是专门安排给孤雁城里有名望的人或者受邀前来孤雁城的贵客观看比赛之用,在这里,既能够近距离地感受比赛的激烈,又能出现在孤雁城百姓眼前,颇能显示身份。
论及身份尊贵,莫过于第一排居中而坐之人,这人就是孤雁城城主、郑轩毅的父亲郑安俊。郑安俊年约五旬,头发近半皆白,因是常年操劳于事务而致,但却仍精神抖擞,毫无暮气。这时他的眉头皱的近乎连在一起,目光不离场上激烈的争斗,过了一阵,他终于侧过头招呼来一名那位主持人,并低声询问后者:“场上与轩毅战斗的那人是何身份?”
“这人来自帝国安州,幼时因在故乡受到官吏的虐待而举家搬到孤雁城,至今也有三十多年了。”主持人恭敬地问道:“可需要属下再调查这人一番。”
郑安俊紧皱的眉头略微展开了一些,摇了摇头,道:“要是轩毅败了就败了吧,如果因为是我的儿子被打得无法还手就去怀疑一个人,那么未免有失公正了。或许那人真的是个了不起的天才,能够尽破轩毅的招式。”
“这些年轩毅自以为自己的武技在四阶中无敌,不知收敛,若是他真的败了倒也是件好事,希望他能够重新正视自己,别再做那井底之蛙了。亡羊补牢,为时未晚啊!”郑安俊低声自语,为人父亲的担忧之情溢于言表。
只可惜,郑轩毅后来的表现让有些人感到失望了,战斗很快朝着另一个方向发展。场上,壮汉把战斧舞得像烈日狂风一般,只把郑轩毅打得节节败退,即使郑轩毅偶有还击之举,却立即被壮汉不费余力地破解,有时还反而吃了些小亏。不过,到了开战二十分钟后,壮汉密不透风的攻击终于开始难收其效,战况很快发生了转变。
郑轩毅闪躲过对手双手战斧的接连攻击,紧接着一刀随手砍出,目标是对手暴露出来的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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