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余的一家平时以什么为生,又跟什么人接触。”
静虚刚想走,想了想不对又回身道:“可这跟师叔有什么关系,只要他们别扯上师叔那不就得了?”
乔雅无奈:“糊涂!姓余的躲在黑水县里,肯定不是无意的。他想谋反,最不利的就是这偏远之地。你觉得这地方有什么人能被他拉拢进去的?”
静虚猜测道:“莫不是肖家?肖家财大气粗,又有淑妃娘娘做后盾……”
“怎么可能?!”乔雅都快被静虚蠢哭了:“就因为肖家有淑妃娘娘做后盾,才更不会拉拢肖家。若是皇帝倒了,淑妃娘娘还怎么自处?他们要拉拢的人是咱们!因为我父亲曾是前朝宰相,那姓余的又是左相之子,他必是想着靠着父辈的关系得我相助。
“我虽无心助他,可你想想皇帝会信么?这事儿我不好插手,可我若不把他除了,并找出他背后的那人,事发之后皇帝会饶过我吗?更何况我还好死不死带了你来锦西,在别人眼里,就是此地无银了。”
静虚还在犹豫:“可……咱们在人眼皮底下,这道观里还不知谁是皇帝派来的探子呢。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去打听,是不是反而让人误会?”
乔雅也为难:“至于这点倒没什么,我们是让鄱阳去打听,他为人精明,不会被人落下话柄。”
静虚只得领了命出去,正好看到鄱阳赶来。静虚赶紧拉了鄱阳走到一边,悄悄的把乔雅的命令吩咐了下去。
鄱阳道长当即就答应了下来,待静虚一回院,他就让人叫来了长莹,问起了今天的事儿。
“是哪几个道长,师姐可还记得?”
长莹回忆了一下,报出了几个道号。鄱阳道长一听是平日拍马逢迎他的人,心中立刻大定。
“这事儿还是鄱阳的不是,若不是开光那日,鄱阳态度有所不敬,他们也不敢对真人有这般举动。鄱阳这就去教训他们一番,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来。”
长莹只觉得事情其实没那么大,反正掌门都解决了,然而这也拉不住鄱阳道长,人家早一溜烟跑了。
长莹无语的看着鄱阳道长急匆匆的背影,嘟囔了句:“你不守门难道又要我来?”
鄱阳道长这边找到那几个还没离开的道长,放了一通狠话,这几个道长之前早被青楚真人露的一手给吓到了,再被鄱阳道长这么一威胁,立刻纷纷服软。
“不是贫道有心找真人麻烦,只是今日被人撺掇了几句,就糊涂了。”
鄱阳道长立马顺杆就爬:“谁撺掇的,不想混了吗?”
那道人立刻回答:“就是长沟巷的那户姓余的,他带着一家大小想见真人,便撺掇了几个百姓跟他一起去闹。结果贫道想着道长素日不喜真人,便想给道长出口气……”
鄱阳道长破口大骂:“胡说!我对真人只有敬佩并无不喜,尔等简直放肆。真人乃我们道家之尊,尔等此番行径必被同道不耻。日后但凡再有对真人不敬者,别怪我鄱阳翻脸不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