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莹不见我,我就在下面等,等到她见我为止。”
杜唯的脾气相当执拗,我的劝解不起作用。
我叹息一声,“随便你吧!”
要怪只能怪命运造化弄人!姚莹莹与他的出生不在同一个阶层。
无意间,我想起了杜唯母亲提及苏俊宁的家庭,心里陡然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听她母亲口气,苏俊宁的父母比她更厉害!
转念一想,我连苏俊宁女友的名分都没有,能不能走到那一步还说不定,我担心的过于多余。
眼下不是操心我自己,而是心疼姚莹莹和杜唯。
我走上楼,望着站在下面的杜唯,摇了摇头。
“莹莹,杜唯守在楼下一定要见你,你真的打算这样避开他?”我小声问。
姚莹莹垂着头,我明白她的心里比任何人都痛苦煎熬。
寝室内的气氛陷入了冰点。
过了一会,姚莹莹似乎想通了,该面对的始终要面对。
她站起身,一脸肃然平静,“苏薇,我下去跟杜唯说清楚!”
长痛不如短痛!
姚莹莹下楼,杜唯看见姚莹莹,激动的一把紧紧的将她抱在怀中。
姚莹莹冷淡的推开了他,杜唯的火热目光渐渐的流露出失望。
“杜唯,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谈谈!”姚莹莹决定分手,在寝室下面说,引来同学的围观。
姚莹莹与杜唯离开寝室,一起并肩走,背影却是那么的凄凉!
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硬生生的被现实拆散。
下午的课程在阶梯教室上,我一个人抱着书去了教室。
上一次来阶梯教室是上生理课,生理课上的尴尬我记忆犹新。
不愉快的经历,我不愿体验第二次。
下了课后,我慢悠悠走在学校林荫小道上,在一栋教学楼的后侧,两个女人正拥抱在一起。
其中一个女人长发飘飘,穿着白色的连衣裙,快到夏天了,北京的天气有些炎热。
长发女人扑在短发女人的怀里哭泣,短发女人初看之下,像个假小子。
短发女人的手在长发女人的后背不停的来回抚,摸,恨不得将长发美女吃掉。
这情况完全不像好闺蜜安慰受伤的好友,到像是一对蕾,丝。
我猛地惊醒,躲在了一颗粗壮的大树后,我们学校有一个好处,就是面积大,树林众多。
现在是吃饭的点,学生基本去食堂吃饭或者回寝室睡觉,外面几乎没什么人。
“暮雪,别难过了,男人有什么好,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们女人就不一样了,特别是我,一旦爱上一个女人就是一生一世!”
我知道了,林暮雪又找徐丽诉苦。
好久没见到徐丽了,头发变短了,又开始蹦跶了,林暮雪如今比徐丽还要恨我,徐丽对林暮雪一往情深,这两个联合起来对付我,尤其是徐丽与林暮雪都是阴险的小人,我好担心。
徐丽深情厚谊的抚,摸着林暮雪的脸蛋,温柔的用手擦干她眼角的泪水。
“暮雪,你跟我在一起吧!我帮你对付苏薇那贱货!”徐丽动情的说,眼睛散发着炙热的光芒,渴望马上扑倒林暮雪。
两个人果然商量对付我!
林暮雪挣扎,为难道:“徐丽,我明白你对我的情意,只是我喜欢的是男人,我的家里也无法接受出柜!”
徐丽的一腔热血迅速的陨落,“暮雪,男人没一个靠的住,他们只会喜新厌旧,背叛你!你比天仙还要美丽,苏俊宁不照样为了那个丑女人抛弃你,我就想不明白了,苏俊宁到底看上苏薇哪点了?苏俊宁视力有问题,还是那方面出了问题,对着那么丑的女人他怎么勃,起?”
我的指甲狠狠抓着大树的树干,苏俊宁非常正常,比正常人还要正常!我在心里反驳。
林暮雪的眼神转成了一片仇视,“一开始我也不明白,以为他只是与苏薇那个贱货玩玩,可是那天我借口住在俊宁公寓,用身体勾,引俊宁,本来只要再给我一点时间,说不定就可以让俊宁与我发生关系,回心转意,谁知道被苏薇摆了一道,我住在隔壁,听见她与俊宁滚床单的呻,吟声气的要死,后来我忍不住冲过去打断他们。自己心爱的男人与贱女人滚床单,我受不了,我都没有享受这个待遇,凭什么一个丑女可以夜夜与俊宁睡在一起!俊宁也不知道被苏薇勾了魂还是别的原因,居然不管我,与苏薇缠绵到天亮,我的心一整晚都在滴血。我甚至去厨房拿了刀想要砍死苏薇!抢回属于我的男人。”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脖子,那晚,苏俊宁要是起来开门,我的脑袋就没了!我吓得后背直冒冷汗。
“操,苏薇就是他妈的贱,婊,子,老子再见她一次打一次!”徐丽满嘴喷粪。
“徐丽,你暂时不要出手!静观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