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战士,这等于把一块大肥肉放在了一群饿狼面前。很快重兵把守的监狱中就传来了伽族战士们声嘶力竭的惨嗥声,痛不欲生的咒骂声,以及绝望疯癫的诅咒声。
但是在这些大巫师的手上,这些伽族战士想死都难!
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一次次的陷入濒死状态,然后一次次的被人救活,让他们恢复巅峰状态,然后再尝试一次更加可怕的痛苦。
巫殿的大巫师们很有责任心——他们知道这些伽族大战士现在都是姬昊的私财,而姬昊身后站着五龙垚等一批地位最崇高的大巫师呢。所以他们很仔细的,虽然对这些伽族大战士用上了最可怕的手段,但是所有伽族俘虏始终都活蹦乱跳的。
用某个毒巫的话来说:“我们可不能亏待姬昊这娃娃。这些伽族恶鬼值钱得很,我们用归用,可不能让姬昊这娃娃损失一个玉币,所以……老兄弟们,仔细点啊,让他们好好的活着,时刻得保持清醒!”
‘时刻得保持清醒’,这句话就成了这些伽族战士一辈子的梦魇。
得知俱楼秀是一位大阵师后,以号称巫殿巫阵第一的大巫师防风惡为首,一群专门研究巫阵变化的大巫师团团包围了俱楼秀,犹如一群饥肠辘辘的猛虎围住了一头小白兔,凶残绝伦的用各种手段,疯狂的压榨起俱楼秀所知道的一切知识。
不得不说,巫殿的大巫师们在某些方向,的确有着恶魔一样可怕的剔天赋。
他们先是温言细语的和俱楼秀套近乎,轻松的知道了俱楼秀已经活了八千九百七十二岁零三百二十三天九个时辰零半刻钟。
他们更是和俱楼秀把酒言欢,轻轻松松的就知道了俱楼秀一岁零三个月的时候就开始学习阵道,一岁零九个月的时候,就布下了第一座杀阵!
随后,俱楼秀的噩梦就到来了。
防风惡等人招来了一批擅长救人的巫医环绕着俱楼秀,紧接着各种酷刑接踵而来。
“俱楼秀,你一岁零三个月的第一天,你学了什么?嗯?把你读过的那些典籍,一个字不拉的背下来。所有的阵符,全部给我铭刻出来!”
“你一岁零四个月的第三天?你学了什么?嗯?你忘记了?剁掉他一根手指!”
一声惨嚎后,俱楼秀声嘶力竭的绞尽脑汁,将自己一岁零四个月的第三天所学的一切,结结巴巴的说了出来。
“那么,你一百九十二岁的时候,你就能够建造传送阵法了?是你们血月一脉秘传的独特阵法?快,所有的阵图和符文写出来……你不愿意?剁他一条腿!”
一声惨嚎……
“耳朵,切掉!”
一声惨嚎……
“胳膊,竖着切三尺……”
一声惨嚎……
活了八千多岁的俱楼秀,被大巫师们死死逼迫,将他从一岁零三个月有了清楚记忆时起,什么时候尿裤子、什么时候偷偷和第一个异性接吻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