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衡听了这话,久久的没有回答,想了半天才颇有疑虑的问道:“那你留下来又能怎么样呢?她权势滔天,你一己之力,无异于螳臂当车。≥ ”
沈瑾瑜摸了摸玉衡的脸安慰她笑道:“你别急,我们一定会有机会的,如果离开她很远,她就成了传说一般不可高攀,可是如果我们可以和她近距离,怎么都能多了解她一些,俗话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玉衡点头称了是,沈瑾瑜看得出来她的沮丧,笑了笑,让她在房里好好研习针灸,便去了长公主寝宫。
长公主显然神色和缓了许多,见到沈瑾瑜之时,脸上甚至还带了些许真挚的笑意,毕竟今日如果真让程轩将人带走,她可就算得上是颜面扫地了。
长公主第一次在她殿前为她赐了座,上了茶,用客人的姿态对待她。
沈瑾瑜深深的福了一礼谢道:“长公主太过客气了。”
长公主听完面上一沉,终是忍不住出言讥讽道:“你现在翅膀硬了,本宫怎么敢再慢待于你?”
沈瑾瑜听完赶忙从椅子上下来跪地道:“长公主言重了,若不是公主仁念,瑾瑜没有机会活到现在。”
“仁念?那是之前,现在,可是要看你的脸色了。”
沈瑾瑜仍旧是跪地不起匍匐道:“就像我在东苑所说的一样,我对长公主心存感激,祖母已逝,有什么恩怨,就由我来化解,不假外人之手。”
长公主见她姿态尤比之前程轩来之前更低,没有一丝得势之后的嚣张,心中又渐渐蔓延的怒气又消逝了一些,原本照她所想的,沈瑾瑜既然已经将她有用的消息卖给了桑田的平康坊,程轩就不会再同以前一样,她讨厌崔锦,也不能认可她的孙女有多优秀,加上当日里程轩对她的提议答应的太过于干脆,她一直理所当然的认为程轩绝对是出于利用,而绝非真情。
所以当今天她居然被程轩威胁,她不得不正视她所厌恶的人,虽然她傻,做了许多的蠢事,却也多少得了一些真情。
方才回来的路上,长公主冷静之余,又想到,程轩此次是因为不满之前被胁迫,只是为了出这口气而已,不然为何这么大阵仗的来,却是虎头蛇尾?
这种想法一出,她的那股气怨又出来了,原本温和的那丝情绪又消退了些,这些经年持久的怨恨,在心中已经是参天大树,根本没有办法轻易的撼动。
沈瑾瑜抬起头来笑道:“时日甚多,总有法子能证明我的真心。”
长公主表情晦暗不明,虽是赐了座,其他的却都是一切照旧,并没有丝毫改变。
过了几日,沈瑾瑜回到东苑之时,玉衡一人坐在窗边呆,看到沈瑾瑜之后,她换了笑颜,起身迎向前,沈瑾瑜看到她笑容之后的勉强,没有劝慰什么,只顺手拿出笔墨,写下了:夫春生夏长,秋收冬藏,此天道之大经也。
玉衡看得似懂非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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