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城主府内,红衣女子趴在一个中年男子的怀中,大肆的痛哭着。一边哭,一边叫道,“呜呜,爹爹,你要为女儿做主,将那刁民杀了,女儿差点回不来了。”
闻言,中年男子一阵大怒,一拳挥下,直接将面前的案桌砸翻。面容扭曲的咆哮道:“谁敢在我的地盘上杀我女儿,我要将它抽筋扒皮。”
说完,溺爱的拍了拍红衣女子的肩膀道:“别急,别急,把事情经过说清楚,为父帮你报仇。”
闻言,红衣女子停止了哭泣,添油加醋的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将错误全推到周南身上。说的那是一个理直气壮,丝毫不见脸红。可见这种事情,肯定没少做过,经验丰富异常。
听完女儿的叙述,中年男子没有丝毫怀疑,脸色越发的阴鸠,顿时将周南恨之入骨,大喝道:“可恶,该杀”。
一刻钟后,一对几百人的骑兵队伍,在东门了解了情况,直接向草原深处飞奔而去,看那方向,赫然是周南逃跑的方向。
此时的周南,正纵马疾驰在辽阔的草原上,呼呼的烈风从脸庞划过,青草向后急速飞去,但周南却无半点快意,满脸的严肃。
虽说不惧此事,但这第一战,他必须小心,否则出师未捷身先死,是极有可能的。从那红衣女子的刁蛮任性,随意杀人的行为便能看出,她的背后,必有一个强大的依靠。
再结合她的身份,不难看出,此后台靠山必是她那手握一城重兵的父亲,玄火城之主。而且他肯定非常宠爱红衣女子,肯定会派兵来捉拿自己,为爱女报仇。
种种推测极速的流过心头,周南知道自己必须要快,等远离玄火城后在想办法摆脱追兵。否则一旦被缠上,那敌人将源源不断,自己绝无逃脱的可能。想到这,周南又狠狠的抽了下马,加快了速度,直冲远方。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草原顿时一片慌乱。兔子,黄羊,老鼠等钻洞的钻洞,逃跑的逃跑,隐蔽的隐蔽。就连老鹰也急速窜向高空。
这是一队约莫三百人左右的队伍,正在疾驰着。领头的是一银甲将领,后面跟着一队清一色的黑甲士兵。虽然在疾驰中,但队形丝毫不乱,可见平时训练有素。
‘吁’跑在最前面的银甲人突然停了下来,顿时,后面的队伍也同时停了下来,步伐整齐化一。这时,银甲人朝后一招手,严肃的说道,“一号,确定一下方向,都追了大半天了,影子也没见一个,别追丢了。”
话落,从后面队伍中走出一人,三两步走到队伍前方。在地上抓起了几把草,深深的嗅了嗅。然后转身双手抱拳向银甲人道,“启禀将军,那小子刚从着走过,气味如出一辙,不会有错。”
银甲人‘嗯’了一声,转身向身后的士兵大喝道,“兄弟们,加把劲,那小子就在前面,把他抓回去就能交差,否则大人的怒火没一人承受得住。”
顿时,整齐的应“是”声直上云霄,惊得老鹰们再度飞高。达达的马蹄声再度向前开去,直到过了好久,老鼠,兔子等才敢探头探脑的从洞中出来,见队伍早已离去,便又快乐的玩耍起来。
天渐渐地暗了下来,火红色的晚霞充斥着西方。
此时,周南正在奔跑中,灵敏的动作仿若燕子,在青草间掠过,带起一阵绿色浪花。
“有情况”一声嘶哑的大喝声响起,迅速地在辽阔的草原上传荡开来,扫去了傍晚那份独属草原的宁静。没过多久,叮叮咣咣般盔甲的磕碰声和噔噔的马蹄声便再次响起。
“七号,什么情况?”银甲人也赶了过来,询问道。
“禀将军,前方发现一匹马。”银甲人一听,吩咐道:“一号,去确认一下。”
不一会儿,一号的声音便传来:“将军,是那小子的马,马身上挂了件衣服,人不在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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