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国车夫立即重新站起,气得脸色通红,指着陆鸣的鼻子大喝道:“大胆!你竟敢对我动手,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大昌国柳家的子弟!”
陆鸣闻言不屑一顾的笑了起来,“我还真不认识你们柳家。”
“无知!”
昌国车夫傲然说道:“我们柳家在昌国乃是名门望族,天下闻名,你一个书生敢说不知道?”
“我的确没听说过。”,陆鸣回答。
“你……你……”
昌国车夫气得咬牙切齿,看向陆鸣的眼神很是愤怒。
“哼,什么人这么大的胆子,竟敢跟我柳家叫板?”,一道声音从一辆马车中传来,见有一人走下了马车。
陆鸣看了过去,见是一名十七岁年纪的文士,面容英俊,腰悬珠玉,手拿一把精致折扇,风度翩翩。
“公子,就是这个小子!”
昌国车夫立即说道:“这小子突然出现在马路中间,二话不说的就一把扯过我的鞭子,将我从马背上拉下来,这种行为实在恶劣,钰风公子,您可要为我做主啊!”
“哦……原来如此。”
柳钰风微微点头,转首看向陆鸣,以一种质问的语气说道:“你是什么人?”
“读书人。”,陆鸣回答。
“从来没有人敢随意对我柳家的人动手,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么?”,柳钰风厉声说道。
“听你的意思,莫非是我做错了?”,陆鸣问道。
“难道不是么?”,柳钰风反问。
此言一出,梁国人纷纷变了脸色,都在心里暗骂柳钰风无耻,但是却没有人直接骂出声音来。
陆鸣面露不悦之色,说道:“你知不知道,刚才你家车夫挥鞭要打小孩,若不是我出手拦着,那鞭子可就要打在他的身上了!”
柳钰风冷笑说道:“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我只知道那个孩子并没有受伤,而你却动手要打我的车夫,若不是我及时出现,恐怕我的车夫就要挨你的拳头了。”
“你说什么?”,陆鸣脸色一变。
“我的车夫是没有文位的普通人,刚才我看你出手的力量可不小,想来调动了许多的才气,你们梁国读书人难道就这么鲁莽不知轻重么?要是我的车夫挨了这么一拳,恐怕也要躺上半个月!”
与此同时,后面马车里的昌国读书人也纷纷探出脑袋,对着陆鸣指指点点,说话极为难听。
“好一个梁国人,自己做错了事还反过来怪罪柳兄,这种人不过如此而已。”
“我以为梁国的读书人都讲道理,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狡诈?莫不是以为我们是外来游客就好欺负?”
“有辱斯文!白读圣贤之书!”
梁国人闻言更是愤怒,这分明就是在颠倒黑白,反咬一口啊。
陆鸣闻言愣了片刻:“好一副伶牙俐齿,居然能够颠倒黑白,说谎也不脸红,看来不是善类。”
念及至此,陆鸣立即说道:“兄台言重了,你的车夫这不是还好好的么?你们柳家的人,不会就这么弱不禁风,被我轻轻一拉就受伤了吧?要不要我补偿一点医疗费呢?”
柳钰风脸色微变,没想到陆鸣的反应居然会这么快,被他这么一说,一下子就拿不出话来攻击了。
“不必了,下次小心点就是了,我们柳家还没有落到要用你们梁国人银子的地步。”
“听你的语气,似乎很瞧不起我们梁国的读书人。”,陆鸣脸色一沉。
“你们梁国人有什么地方值得我们看得起?”,柳钰风不以为意的笑道。
“我们梁国人不需要你们看得起,但你要知道,这里是梁国。”,陆鸣针锋相对,寸步不让。
柳钰风冷哼一声,说道:“你这书生倒是挺有一番傲气,值得我正眼相看,不如交个朋友如何?”
“我只是一个读书人,高攀不上你们柳家。”,陆鸣说道。
“是么?”
柳钰风讥笑起来:“真是给脸不要脸,你这寒门书生若是在昌国,连给我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随后又对车夫说道:“我们走吧,不要理会这些人。”
“是。”
昌国车夫重新上马,率领车队离去。
“无耻柳家!颠倒黑白!”,有人骂道。
“柳钰风是何许人也?似曾听说过他的文名,却又不记得了。”
“呵呵,我知道他是谁,他是昌国去年的头名案首,第一次科举就高中,紧接着又中了同年的文士,一口气过了两门科举,是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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