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来凉爽的风。
木清竹忽然觉得这一切都是那么的温馨与美好,从心底流露出来的愉悦之情洋溢在了脸上,笑容是那么的轻快与明媚。
她站在草坪上,静静的欣赏着这异国他乡的月色,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一束灯光朝着这边照来,阮瀚宇的豪车正从外面驶了进来。
阮瀚宇从车库里走出来时。
木清竹就站在门前的草坪上面望着他,目光清亮如水,柔和得让他的心都飞扬了起来。
月亮洒在她的身上,越发衬得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如珠似雪,莹润生光,她晶亮的眸子闪闪发亮,隐含着一丝歉然的光,嘴角是浅浅的笑意,满脸的娇羞无限,欲语还羞,像极了他曾经在梦中的那个女孩。
就在那么一瞬间,阮瀚宇觉得所有的心结全部打开了,横在他们面前的一切障碍都消失了,他们从彼此的心跳与眼神中读懂了对方的心。
此时无声胜有声。
阮瀚宇的心亮膛膛的,满身心都是激动,她是那么信任地望着他,眼里的光撩动着他的心思,心底深处升起一股股热浪,铺开盖地,席卷而来,似要把他烧透。
面前的女人,看来什么都明白了。
他走上前去摸着她的脸,笑笑。
“不吃醋了吗”
木清竹满脸通红,又羞又窘,用手捶打着他刚健的胸膛。
阮瀚宇嘿嘿一笑,捉住了她的手。
果然他是故意的。
木清竹低下头,有委屈的眼泪流了出来。
阮瀚宇心中一荡,全身酥软,伸手搂着她的腰,低头轻柔的吻着她的脸,吻着她脸上的眼泪,心里面是一阵阵的生疼。
傻女人,总算明白了他的心。
他的吻是那么的轻柔,带着怜惜与疼爱。
木清竹忽然感到了无比的幸福,这幸福虽然来得迟,却很甜蜜,她的双手缠绕上了他的腰,把脸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前。
不管了,就算以后万劫不复也顾不得了,实在无法压抑自己的情感,像火山要喷发出来,爱就爱了吧
闭着眼睛聆听着他强有力却有些急促的心跳声,嘴角扬起一丝笑意。
阮瀚宇被她搂着,浑身的每个细胞都被点燃了,女人的娇躯柔软而舒服,使得他浑身紧绷,激情如火。
伸手打横抱起了她朝着卧室奔去。
刚把她放在**上,低头就咬住了她的红唇,炙热的亲吻着她,恨不得把她吞进肚腹中。
木清竹热烈的回应着他,二人就像二块磁铁紧密的贴合在了一起,再也分不开来。
……
“叫我老公。”在一次次激情的**后,二人都累得筋皮力尽,躺在**上,阮瀚宇紧紧拥着她,抚着她额前被汗夜浸湿的青丝,大掌游离在她光滑娇嫩的肌肤上,那如玉的肌肤上到处都是他的吻痕,爱的印迹,看着她柔弱的躺着,心中又疼又爱,轻柔地说道。
木清竹满脸羞涩,怎么也叫不出口,潜意识里“老公”这个词离她太遥远了,第一次听到这个词从阮瀚宇的嘴里出来,竟然感觉像在梦中。
“快,叫。”阮瀚宇见木清竹没有反应,有点不满,催促道,“不叫是不是想我再来一次。”
他威胁
不要,木清竹听得心底发慌,她浑身酸软,柔弱无力,承受力已达到了极限。
“老公。”只得低低叫了声,又感到难为情,把脸埋在了他的胸前,脸颊发烫。
“这才差不多”,阮瀚宇满意的笑出了声,看着自家女人害羞的模样,心底却是一阵难过,本来就是他的妻子,却阴差阳错,时隔四年之后才开口叫他这一声,心中是无尽的叹息,感叹世事的无常与苍桑。
整整三天,他们没有出去过,关在卧房里,激情**,彼此索取,达到了忘我的境界。
这三天,是木清竹人生里最为激情的三天,与以往不同,这次她打开心扉接纳了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爱恋与愉悦。
三天后,他们十指紧扣,紧拥着出现在街头,像热恋中的**一样,这三天来,他们没有一刻是分开的,无论是**上还是别墅里都是这样缠绕在一起,密不可分。
一家时尚的珠宝店里。
阮瀚宇指着一款非常独特的钻戒用流利的英语跟店家说着话,木清竹有点惊讶,没想到他的英语说得那么地道与熟练,看到他俊美的面容被珠宝店的光茫衬得英俊迷人,实在不忍移目,恍若还在梦中。限时复婚:纯禽前夫太难缠新限时复婚:纯禽前夫太难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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