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意咳嗽了几声,雪千鸢说道:“我心自然和王弟一样。当初若是我不找来舞姬助兴,一时兴起,劝王弟多喝了两杯,也不至于会发生那样的事情。”
这话包含的信息量似乎就更大了。
纤尘听到雪千鸢这么说,也禁不住朝长安多看了两眼。
“王兄,这话可就说得不对了吧?这落雪上上下下谁不知道我从小就不近女色,连身边服侍的宫人都只用内侍,从来不唤宫女伺候。这我要是因为沉迷美色,恐怕说不过去吧?倒是王兄,还是王子的时候,在殿里就养了那么多的舞姬侍妾……”
点到即止的话谁不会说啊?不过长安的前半句倒是事实,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王子不近女色,甚至曾经还有一个说法,就是谁要是看了王子的脸,就必须嫁给样子做妻子。
因为那时候王子出门一直都要戴面纱遮住自己的容貌,好像是听说王子小的时候因为在宫里玩耍,却被一群宫女追着跑,后来怕了女子,才会只用内侍。
这么说来,这会因为舞姬耽搁去看望王的事情恐怕也多是虚假之言。
一时间,围观的群众的思维又绕了n多个圈,脑补了无数的旖旎画面。
“王弟现在可是在怪王兄?大家都是血气方刚,再说了,王弟从小就禁欲,一时情难自禁也是有可能的。如果王弟因为这个怪罪王兄的话,王兄在此给王弟赔个不是。”
这兄弟二人的对话可谓真的是毫无营养,都在死命的误导百姓,诋毁对方。
出于这种目的,说出来的话的可信度可就不是低了一两个档次那么简单了。
“不过,王弟,你就算气恼王兄,也不应该如此不分轻重。现在大黎和我落雪已是敌人,王弟你身为落雪王室之人,怎可和敌军主帅站在一起?要是父王地下有知,不知道该有多气恼!”
雪千鸢说了一大筐话,最后又将话题带回了长安不合时宜的出现在战场上的事情上来。
落雪将士们的脸色变了几变。
雪千鸢对着自己的心腹打了个眼色,只听见人群中一个极其不显眼的人开口说道:“是啊!四王子,我们都是些粗人,也不知道你们王室的那些是非曲直。我们只知道身为落雪的人,此刻就应该和大黎的人保持距离。可是这么简单的一个道理,连我这个粗人都明白,为什么你身为一个王室中人,会不知道呢?还和大黎女帝待在一起,四王子,该不会你真的是女帝的裙下之臣了吧?”
这话可谓是说得极其不客气,既怀疑了长安的立场,又打了纤尘的脸。
“哦~朕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朕的后宫多了人,却是朕都不知道的。”纤尘不怒自威。
冷眼扫过众人,“而且我大黎向来注重礼仪,这天下人谁不知道千离是我的弟弟,弟弟来看看姐姐,难道也不允许吗?还是说你们落雪的国风就是这样?忘恩负义?”
“谁知道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啊?这大家伙儿现在眼睛看见的就是落雪的人却出现在了你们大黎的阵营,而且还是这么敏感的地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