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穿这个还不如直接不穿!”又说,“不穿我还没兴趣,你就是这样穿我才更想弄死你。”说着又开始伸手,有节奏的拍打我的脸,“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就是故意的,从第一次见面就吊我胃口,行啊,你真是有本事,一次次吊我胃口,吊完我又不给吃,现在叫你走你又不走,你严重引起我的注意了!是不是很高兴?”
我被他打脸打得头昏眼花的,大声说:“你疯了吗?我没有吊你胃口,你简直是妄想症!” 我只不过骂了他一句“妄想症”,他又开始打我的脸,我发现他特别喜欢打我的脸,而且他特别擅长掌控打我脸的力度,就是刚好控制在能把我打得头晕晕,又不至于打得太痛的那种力度。
我被他打得心烦意乱又无力反抗时,委屈的说了一句:“你能不能别打我的脸了?很痛!昨晚我还给你煮粥了,你这人怎么这么不知恩图报?”
他打我脸的手这才停了下来,突然捧着我的脸,左看右看,发现没有被打残后,他才捏着我下颌,戏谑的笑着说:“我怎么不知恩图报了?昨晚你睡着了一直求我抱你,求我吻你,我可是都一一照做了。”
我用力的哼了一声,大声说道:“不可能!我绝对没有说这样的话!”
他笑,看着我一脸意味深长的道,“你有没有我心里清楚,你就算心里没说,但是你行动表现出来了,我懂你的。”
我说:“你胡说!”
他一边笑,一边从我身上起来,走到衣柜前面,取出一件衬衣,披在身上,一颗一颗的扣上纽扣,特别肯定的语气对我说:“我有没有胡说你心里清楚。”
原本我也没有感到很心虚,可是听得他这句话,我竟然也开始微微心虚,我想,昨晚那个梦该不会是真的吧?那个从后面传来的吻,那个我一直渴望他持续下去的吻,该不是真的是周晋毅吧?
我想得脑袋疼,再抬头发现周晋毅换好了衣服,他转身看我的时候,已经换上黑色的衬衫黑色的裤子,我觉得他穿什么颜色都好看,尤其黑色最好看,愈发衬得他炫目逼人。
他朝我走来的时候,一圈一圈的挽起衬衫袖子,露出精壮结实的手臂,俯下头看我一眼后,他突然问我:“要不要一起去吃早点?”瞧见我瞬间瞪大了眼睛,又补上一句,“不用你出钱,我请你吃。”
我立即摇头,拒绝:“不要!”
他笑,伸手揉乱我的头发,问:“你该不是不敢和陌生人一起吃饭吧?我弟弟和我奶奶而已,可能还有我弟弟的女朋友。”
弟弟的女朋友?
那不就是沈漫绿?
我愈发用力的摇头,宁死不屈的说:“不要!我不要去!我很忙!”
“你忙什么呀?”周晋毅看我一眼,“你晚上才工作,白天都在忙什么?”
我说:“我白天要读书!我正在准备本科自考了!你不要浪费我学习时间!否则我考不过赖你的!”
他若有所思哦了一声,像是在思考我话里的真假,半晌又说:“那挺好的,你确实要多读点书。”
说完,他又问我:“那我现在先送你去上学?完了我再去吃早餐?”
我赶紧摇头,“不用了不用了。你先走吧。我迟一点再走。”
可是周晋毅迟迟不走,我仔细思考了一遍,猜想他可能是担心,我一个人在他家里会偷东西。
其实这都是人之常情,世界上的确没有哪一个人,会随随便便留一个陌生人在家里的。
我再次走到墙边蹲下,转头对他说,“你放心吧,我再蹲一会儿就走,我不会偷你东西的,你快去吃早餐吧,你弟在楼下等你呢,再不走就迟了。”
周晋毅站在原地盯着我看了好半晌,仿佛是在竭力思索,我到底是哪根筋不对,为什么要死蹲在他家里。
他想了好久才突然问我:“啤酒妹,你是不是每个月那几天啊?就是那个什么姨妈?我怎么今天觉得你有些反常?”
我噎了一下,正想开口反驳,却忽然意识到这是个绝好的借口。
于是顺着他的话说下去:“是啊是啊,我姨妈来了,我现在痛得站不起来,你行行好,让我在你家蹲一会,我蹲一会会就走。”完了我又补上一句,“你真的放心啊,我绝对不会偷你东西的,我就是蹲一会。”
他笑笑说:“你还真的来姨妈了吗?真是不懂事的姨妈……”又说,“难怪昨晚不给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