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她入眠,怀抱温暖,有时她在夜半时分醒来,卧室那么静,唯有两人浅浅的呼吸声,她就数着他的呼吸,看着窗外漆黑的夜,内心一片安宁。
也有那样的时刻,她在夜间醒来,睁眼间便对上了他沉沉的眼眸。那样的眸子代表了什么,萧潇很清楚,他看着她的眸子越来越炙热,吻她的唇更是漫长激烈,场面也有快要失控的时候,这时候他会轻轻的把她搂在怀里,脸埋在她的发丝间,压抑着情~欲道:“你就喜欢折腾我。”
这句话,是纵容,也是无奈。虽然只有短短几个字,却胜却了千言万语。
每天抱着她入睡,好几次险些失控,却只能怅然作罢,这对男人来说,是一种酷刑吧?
萧潇不知,她只知傅寒声的自
制力很高超,但今夜……她自知在劫难逃,就在他动手拉她晚礼服拉链时,她反抗过,但男女力量悬殊,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是的,萧潇预感到了她的命运,但却顾及场合不对,这里是山水居主干路,若是有人来……
他似是看穿了她的想法,如墨的眸光看着她,明明是情~欲缱绻的眸,但看着萧潇时,却像是野兽即将擒获猎物一般,他扯下她的晚礼服,露出她圆润的肩,目睹那一片白,他终于满意的笑了,嗓音格外暗沉:“跨年夜,除了曾瑜和警卫留守山水居,其他人全都回家抱着妻子热炕头去了。”
萧潇:“……”
这话还有另外一重意思,她若是肯配合,他可能只是把她给吃了,可若是她不肯配合,他怕是会把她啃的连骨头也不剩。
萧潇关注的焦点是“热炕头”。这个男人不是在人前很能装吗?眉眼那么淡漠清傲,但私底下却是极为贪婪床事,并且同她说话,句句不离色~欲,怎能这么厚脸皮呢?
“放心,这里没人来。”说这话时,萧潇已是礼服半褪,他不仅啃咬着她的锁骨,更是伸出手指霸道的罩住了她胸前的柔软。
萧潇:“……”
放心?她放心什么?
他的手指太过滚烫,那般兴风作浪,她在羞窘之余,低喘了一声,他的唇已下滑,竟在转瞬间进犯起了她的胸……
萧潇身体僵了,呼吸急了,怎么能在这里,怎么能在这里啊?
是慌,也是窘,她急忙伸手挽住他的颈项,将他推离胸前,他慢慢抬头,老天——
这个恶魔竟然在笑,薄薄的唇轻微勾起,像个痞子一样……不,他更像是一个流氓,暗哑的嗓音里带着浓浓的笑意:“别急,我知道这样不舒服,来,萧潇先躺下。”
什么?
她不是这个意思。
这时,副驾驶座位忽然间被他放平,而她身体失重,朝后猝然倒下的同时,除了惊呼一声之外,双手更是再一次的搂紧了他。
他笑出声,把她搂紧了几分,不愧是商人,不忘趁势掠夺福利,他一边吻,一边啃咬着她的肩背,故意逗她道:“是不是太主动了?”
萧潇又急又气,几乎是咬牙切齿道:“回山水居,回卧室再说。”
“错了,错了,不是说,是做。”他笑着把她放平,她这边刚要坐起,就被他单手按住了身体,而另一手更是快速的撤下了她的晚礼服……
天啊!他到底是什么人啊?
他抚着她的腿,萧潇半仰上身,握住了他的手,她力持镇定,声音近似讨好:“回卧室。”
“回卧室做。”他不动了,似是有妥协迹象,甚至好整以暇的纠结着她的语句。
“……”他想让她复述这话,做梦。
“不说?嗯?”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开始抬手解衬衫衣扣。
萧潇一看,红着眼睛道:“回卧室做……”这样总可以了吧?萧潇都快气哭了。他太欺负人了。
傅寒声低低的笑,他应了一声“嗯”,就在萧潇正欲松口气的时候,却听他说:“车里做完,我们再回卧室接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