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头的月牙印,心思一晃,唇齿再落在他的肩头,却是轻轻咬了一下,是真的很轻,轻的更像是在***……
就是这样一个小小的举动,促使傅寒声眼眸里的情~欲愈为炙热,他动了,在车里是如此急迫,那般失控,不像是之前的他。
这一晚,一个叫傅寒声的男人,在萧潇的身体里点燃了一把火,那是一把汹涌的燎原大火,仿佛不把她焚烧殆尽誓不罢休。
她说不出话来,只感觉有汗从他身上一滴滴的砸落,最后汇集在了她的胸前,她全身发软,丧失了所有的反应,她感受着那份浓烈的欲~望,惊讶自己的身体竟然也会有沉沦的热情。
她漂浮,那般无能为力,只能任由他淹没了她所有的悲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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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说的,男人激情之后会很疲惫,但书是死的,人是活的。
他说她饿了他很久很久,所以他怎样索取,似乎都是理所当然的。
除了车里一次,后来回到山水居,浴室洗澡时,他又缠着她要了一次,或疯狂,或温柔,他攻占着她的身体,却专注的看着她,嗓音磁哑:“潇潇,舒服吗?”
估计,萧潇是真的被他折腾的不轻,无力与他对抗,再加上是真的筋疲力尽了,只低低的“嗯”了一声,也算是回应了。
那夜。不,2008年凌晨山水居,他要了她几次,她已经忘了,完全是半昏迷,迷迷糊糊中察觉到他在啃咬她的身体,她是真的很无奈。
她觉得这习惯不好,他再这般拿她当点心吃,她以后周日顶着一身的伤去上学,实在是不好。
后来……
后来是真的身魂分离,她昏昏沉沉的闭着眼睛,她能感觉到他的身体依然很火烫,她实在是不明白,他的精力怎么会这么旺盛,旺盛到每次不把她榨干绝不收手。
那人似乎也意识到,他今日向妻子索取的有些疯狂了,所以只抱紧她,平复激情余韵时,更是有轻柔的吻落在了她发烫的脸上。
那个吻真的是轻极了。
他以为她早已神游太虚,但她察觉到了。她不仅察觉到了,还感受到了他尚未恢复平静的心跳声。
后来,他捞了睡袍穿上,下床。片刻后回来,手里多了一条温毛巾,他帮她擦身体,她是知道的,就连后来,他握着她的右脚,她也是知道。
若有若无的吻落在她的右脚脚背上,她心里本是热的,偏偏这男人也有恶作剧的本质,不知她还昏昏沉沉的半醒着,又使坏一般的亲了亲她的唇。
“让你嫌弃我。”
萧潇心里是有笑意的,这人……
原来,他还惦记着上次那件事:上次,他帮她洗脚,期间似是心血来潮,飞快的吻了一下她的脚背,后来再吻她,她确实是有些嫌弃他。
这人倒也记仇。
后来,萧潇不愿回忆。
傅先生关了灯,在黑暗中对“熟睡”的她,柔声说了这么一句话,他说:“真好,我们从07年做到了08年。”
萧潇脸红了。
过了片刻,他又哑着声道:“新年快乐!阿妫。”
萧潇背对着他,终于睁开了眼睛。他贴着她的背,拥着她入眠,而她望着窗外绵绵不断的黑,明明困极了,累极了,却是良久未眠。
傅寒声睡着了。
他不曾获知,萧潇在他睡着后,起过一次床,她帮他盖好被子,站在床边看着他,熟睡的他显得很无害,俊雅的五官少了往日坚毅和孤傲,线条柔软,还有他的唇……他的唇轻抿着,她不会忘了,就是这张唇在不久前带给了她怎样的窘迫和欢愉。
她缓缓转身,这个男人处处算计,他用温柔做陷阱,他可知这样的柔情,有时候会害了很多女人?
在她的专属书房里,她熟练地拉开最下层的柜子,那里放置着避孕药,接水吞服。他是毒,有毒的东西沾染了,还能戒吗?
她坐在办公椅上,面对一室沉寂,苍茫的笑了。
傅家履善,你不要对我太好,我痛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