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对此事似是关注度不大,伸手按捏着她的颈项,力道不轻不重。一个强势霸道的男人,他出行在外总是被人众星拱月,但私下相处,却是另外一副温和家居面貌,若是别人,可能会受宠若惊,但萧潇却是隐隐焦乱。此刻更是气息微促,只因他搂着她,不仅吻上了她的唇,另一手更是游走在她的身体上……
这样很危险。
萧潇摸着他的脸,声息无奈虚弱:“我不愿意在这里和你野~合。”
昨夜车内欢喜已是极限,相较之下,那里好歹还有车门和车窗阻隔,况且又是在夜间,但现在却是真的光天化日之下了。
这话,她带了请求意味,只因她知道他这人有多一意孤行,又有多肆无忌惮和强势,他若真的不顾及
她的身体,想要在这里再尝试一次,她也不该感到意外,他能做的出来。
野~合?
傅寒声笑出声,出乎萧潇意料的是,他真的没有再碰他,只抱着她不言,也不语。
在这样环境里打野~战,的确会让他兴致盎然,但温泉水尚未高至38℃,不足以杀菌殆尽,存在着安全隐患,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他怎么可能会为了一己之欲,不顾及妻子身体一味索取呢?
看来,潇潇是把他想象成了一匹狼,而且还是一匹饿狼。
后来他抱她离开温泉池,回到木屋浴室冲洗,像这样的共浴倒是发生过几次,有时是浴缸,有时是淋浴。若是淋浴,她很少看他的身体,仍是会觉得尴尬,倒是他,光明正大的看,常常趁她心绪游移时,隔着水流与她接吻。
他今日没有,是温存,也是体贴。后来,他扯了一条浴巾包住她,轻轻的低叹一声:“你啊,真想把你包起来放在口袋里,若是能藏上一辈子才好。”
萧潇呼吸一窒,她迎上傅寒声深深的眼眸,突然沉默了下来,但心里有个地方却在隐隐发痛,他知不知道他这话能够斩杀女人的所有悲喜,一心一意的围着他打转?
这话,应该是心血来潮,无心之言吧?
他和她介于情感暧昧已是异数,又怎会滋生出男女情愫?
所以,是错觉吧!
……
回傅宅,傅寒声亲自开得车,途中专门路过老街,是萧潇的意思,老太太喜欢吃玫瑰糕,其中以老街玫瑰糕最为有名,味道香甜浓郁,
萧潇要解安全带下车时,傅寒声已先她一步下车:“我去。”
1月1日,店主生意实在是太好,买客攒动,争相排队购买新出炉的玫瑰糕,等傅寒声再回来,已是十几分钟之后了。
暖风吹过半开的车窗,卷来了老街独有的古旧气息,萧潇靠着副驾驶座有些昏昏欲睡,侧脸对着车窗,倒是睡眠质量很好。
一门之隔,一窗之距。
傅寒声站在副驾驶车门旁,眉眼柔和的看着萧潇,此刻现实安稳,岁月只待静好。就这样吧,不要改变,为了这一刻,他已期许了很多年。
一道车门关闭声响起,萧潇一下子就醒了过来,见傅寒声眸子里点缀着淡淡的笑意,她清了清嗓子,实在是太困了。
傅寒声把一纸袋玫瑰糕递给她,开始系安全带:“回傅宅吃完午饭接着睡。”
“嗯。”
引擎发动,汽车缓缓驶离老街,萧潇取了
萧潇取了一块玫瑰糕,送到自己嘴边时,似是想起了什么,又改变了方向,把玫瑰糕送到了傅寒声的嘴边。
那人打着方向盘,眼眸深了些许,吃东西还能念着他,还真是受宠若惊。美意不能拂,傅寒声笑着咬了第一口玫瑰糕,玫瑰香气游走在唇齿间,花香芬芳。还未吃完,那块被他咬了一口的玫瑰糕再次送到了他的唇边,他无奈的笑,虽然喜欢妻子这般主动喂他,但是不是太频繁了一些?喜欢吃玫瑰糕的那个人是老太太,可不是他。
“乖,你自己慢慢吃,我还要开车呢!”
那日,阳光偷偷溜进汽车内,因缘邂逅了玫瑰糕,它们在一不小心间醉了情,就那么痴痴缠缠,说了一路的小情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