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笑,小心我咬你。”这话是萧潇说的,同时也是警告。
“咬吧!”这话是傅寒声说的,其实是纵容,但听在萧潇的耳里,却是挑衅。
酒醉之人经不起言语相激,闻言萧潇也不揪着某人的耳朵了,因为太轻,她搂着他的脖子,报复的朝他耳朵咬去……
温月华看得心惊胆颤,其实她是很不好意思看这一幕的,晚辈打情骂俏,做长辈的,哪能目不转睛的盯着看?听萧潇的话,应该是儿子做了错事,惹恼了萧潇,其实这也正常,夫妻生活在一起,哪有不磕磕碰碰的时候?
若说萧潇清醒,两人怎么样都无所谓,毕竟都存着理智,但眼下萧潇言语间带着酒意,她和周曼文出去不过一小时而已,怎么就喝醉了呢歧?
温月华担心萧潇“口下无情”,怎么能奢望醉酒之人存有理智?她这一口咬下去,做母亲的在一旁看了,比谁都急。这份急,淹没了她适才的尴尬,想要出口时,却见儿子,她的那个痞儿子朝她孩子似的眨了眨眼,温月华一口气憋在了胸腔里,下意识皱眉瞪着儿子。还眨眼?果真是不嫌事大,咬伤了,回头可别叫痛……
萧潇还是有意识的,咬他无非是强撑面子罢了,他给她台阶下,她也要给他台阶下才对,况且学校蜡烛道歉,他既然都丢得起那个人了,她又怎能死咬这事不放骜?
揪他耳朵是因为心里还残留着恼意,此刻咬他,也是跟恼意有关,却无关纹身一事,而是他的笑太气人。
她知分寸,也确实是头脑不清楚,整个人变得格外简单,想什么就是什么,咬他的时候,她想的是:咬一下,意思意思,这事也就过去了。念到行动到,还真是报复性的小小咬了一口。
实在是太轻了,轻得好像调~情,热气窜起,傅寒声的身体轰然燃烧了起来,他这才有了窘意,他经不起她一丝一毫的撩拨,这样的举动,只会让他心潮升腾,况且母亲等人都在客厅里……
他无奈的朝温月华笑了笑,也算是打招呼了,抱着萧潇上楼。萧潇就是在这个时候看到温月华的,这一看可不得了,急的脸都红了,她意识到她丢人了,“放我下来……”
“不是热吗?我们回房。”
萧潇的脸已经跟滚烫无关了,傅寒声的话,她不确定温月华等人是否听到了,总之她听到了,她气得抬手要捶他的背,却又意识到温月华还在,只得愤愤的松手抓着他的后背衬衫,她从未见过这么坏的人,他简直是刷新她对“坏男人”的认知。
客厅入口处,除了温月华之外,周曼文等人全都僵化在了原地。
触及萧潇揪傅寒声的耳朵,已是震惊不已,那可是傅寒声啊!有谁敢揪着他的耳朵不放?萧潇揪了,不仅揪了耳朵,还“重重”的咬了他……
周曼文愣了,她一直呆呆的看着,丧失了任何反应。
曾瑜兴许是在山水居见惯了夫妻私下相处,较之周曼文,镇定了许多。其实也没那么镇定,在她的印象里,傅先生是一个很难亲近的人,平时不苟言笑惯了,所以山水居上下全都对他又惊又惧,无不小心翼翼。有关于揪耳朵,实难想象,估计就连老太太也不曾揪过他的耳朵,也就只有她们傅太太有胆气了。
小太太揪得气定神闲,她们看得却是冷汗直流。
陪同曾瑜一起过来的两位家佣,均是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她们受惊了,这话回去讲给其他人听,绝对没有人会相信。
傅先生是很宠太太,但宠到揪耳朵还能纵容微笑,倒是她们想都不敢想的。不过话说回来,她们这位太太还真不是一般的厉害,借着酒劲响应傅先生前几日的粗暴之举,明明是报复,却因语气轻软使然,竟被她演绎的媚态横生,优雅天成。这不,她们傅先生不仅不生气,眉眼间更是漫溢出浓浓的笑意。
再说说温月华吧!老太太既是尴尬,又是无奈。
32岁的人了,人前冷静自持,稳重自若,遇事不惊不乱,可到了比他小10岁的萧潇这里,一举一动间,跟初尝情事的大男孩有什么区别?
儿子这是中魔怔了,当着众人的面就抱着媳妇上楼,想干什么不言而喻。想不明白,她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不知羞的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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