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抖动了一下,但是并为曾开口。
简林安的双眼眯了眯,复又继续说道:“若我是你,会选择相信我与韩大人,韩大人可是大官,就连王大人都低他一等,你可知……”
床上那人的眼神亮了亮。
简林安闻言,复又继续道:“韩大人的功夫极好,开封显少有人是他对手,保你家人无恙,绰绰有余……”
床上那人的身子颤了颤,有些激动的呢喃出声。
韩穆霖坐在一旁,听闻简林安的夸赞,唇角勾起了一个愉悦的弧度。
就当黎副将挣扎着想坐起来时,忽然,门口传来了敲门声,和张伯的声音:“简公子,韩公子,药熬好了,谷姑娘让我给您送过来……”
简林安闻言,便起身去开了门,见着了门口张伯那张笑的万分和煦的脸,他的手里端着托盘,托盘上放着用步盖好的砂罐子,罐口还不住的冒着热气,一走进嗅一嗅,中药味极浓。
“这药啊,还是趁热喝,谷姑娘临时有事,说是罗公子让她出去一趟,便让我把这药给您过来……”
张伯笑的慈善,眼神里一派祥和,他把盘子放在桌上,亲手的把药盖子掀开,把药汁给倒了在了碗里,便小心的把把黎副将给扶了起来,坐在了床边,开始给黎副将喂药。
“看这样子,这病是好了许多了,以后可要注意着些,千万莫在伤到了……”
张伯一边喂药,一边叮嘱。
黎副将的手颤了颤,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的眼睛里依旧是带着几分惊恐,如惊弓之鸟一般,仿佛是经受了强烈的刺激与痛楚一般,半晌后,他低下了头,也看不清了他脸上的神色。
张伯喂他喝完药后,又麻利的把药碗,药罐子给放在了托盘上,笑道:“药喝完了,我也就出去了,若您晚上想吃什么,便吩咐下来,我家大人说了,要好好的招待你们……”
简林安淡淡道:“王兄太客气了,这些事王兄看着安排便是,原本叨扰了王兄,我们便已然十分过意不去了……”
张伯呵呵一笑,道:“简公子哪里的话,你们能来府上小住,我家大人可高兴的很呢,行了,既然公子如此说,我便去准备了……”
张伯说完,便转身走了出去。
简林安看着张伯的身影走远,门上再也看不到他的影子时,才又转身,朝着黎副将开口说道:“我知道你如今嗓子受了伤,不能说话,那你便写出来吧,你放心,你的家人一定没事……”
简林安笑的柔和。
可半晌后,却无丝毫反应,简林安的笑容僵在了脸上,眉毛紧紧皱起,看着黎副将转过了身子,又背对着他们,不愿开口言说的模样,抿唇道:“可是有什么难处……?”
半晌后,床上的人齐了身,走到桌前,深深的看了他们一眼,用纸笔涂涂画画了半天后,把纸条递给了他们后,便又回到了床上,无论在如何叫他,他都不愿再起身。
她把纸条打开,上面赫然的画着一个圈,一个圈里面画了一把叉。
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