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在他们手里。”刘醒据实禀报。
“还好他们不傻!汀月,替本宫收拾一下,本宫要回姚相府!”清越的声音悠然响起,姚莫婉优雅起身,眼底掠过一片冰寒。
就在姚莫婉欲离开关雎宫的时候,忽然似想到什么,于是折返到夜君清面前,面带微笑。
“王爷不打算陪莫婉走这一趟?”
“不打算。”夜君清十分肯定回应,凡姚莫婉主动提出建议,一般都没什么好事,这是夜君清的经验之谈。
“那算了,看来奔雷要失望了!”姚莫婉耸肩,才一转身,便见夜君清站了起来。
直至马车行至姚相府,夜君清也没看到奔雷的影子。
“你不是说奔雷会来?”夜君清剑眉紧皱,质疑姚莫婉彼时的那句话。
“莫婉么?没说啊?”姚莫婉一脸无辜的看向夜君清。
“你分明说如果本王不来,奔雷会失望的!”夜君清忽然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这句话的确是莫婉说的,可王爷从哪个字眼里能听出奔雷会来的意思?”姚莫婉说话间已然在汀月的搀扶下走进姚相府。
夜君清默!
才入相府,姚莫婉便听到正厅里传来一阵声嘶力竭的咆哮。
“贱妇!老夫再问一遍,薄安在哪里!老夫的薄安在哪里!”正位上,姚震庭像一只疯狗般张牙舞爪,白眉倒竖,攥着皮鞭的手颤抖不止,鞭梢还残留着殷红的血迹。
“父亲......”姚莫婉怯懦的看着趴在地上鞭痕累累的吴自承,心底多少有些惋惜,整件事最无辜的怕就是这位教书先生的家人了,姚震庭的狠决是她始料未及的。
或许是气极,姚震庭根本没理会姚莫婉和夜君清的出现,充血的眼睛只盯在李青青和吴自承身上。
一侧,姚图恭敬施礼后想带姚莫婉和夜君清离开,不过见姚莫婉没有离开的意思,也只得为其搬了两把椅子坐到一侧。
“姚震庭......是你害死了我的家人,我这辈子都不会让你看到薄安!永远不会!你这辈子,注定无子送终!咳咳......”吴自承双手紧抠住地面,嘴里喷着血水,身上一道道血痕,皮肉外翻,深可露骨。
“李青青!老夫问你!薄安在哪里?”姚震庭黝黑泛绿的阴芒陡然射向跪在地上,面颊肿胀的李青青,一字一句,咬牙切齿。
“青青求老爷放过牢里的父母......”李青青不顾脸上的肿痛,一头磕在地上,她从没想到看似温和慈目的姚震庭竟会嗜血到这种地步,此刻的她,身体便如风中零落的树叶,瑟瑟发抖。
“只要你将薄安交给老夫,不管你做过什么事,老夫都既往不咎!依旧可保你李府三世无忧,你李青青依旧是姚相府的夫人!”姚震庭仍了皮鞭,一步步走向李青青。
“老爷......可否......可否先放了青青的父母?”李青青壮着胆子乞求,事到如今,除非她亲眼看到父母无恙,否则就算是死,她都不会说出孩子的下落。
“姚图!即刻派人到天牢将他们带到姚相府!”姚震庭完全没有犹豫,大声命令。姚图闻声,自是恭敬退出正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