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进出皇宫的秘密通道或者手段吗?”颜以筠斜着眼看他。却见他动作一顿,立刻澄清道。“我不想知道你们这些隐秘的事情。只是提个醒,就算有也不要告诉我,我怕会被灭口,而且别人若严刑逼供的话,我一定不会保守秘密的。”
“可是我偏偏想告诉你,怎么办?”齐子煜笑的不怀好意,“没关系,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我们既然已经成亲那么久,也该告诉你了!”
“别!你别害我!只说我给你出的主意可不可行?”颜以筠手心向着齐子煜抬起,制止他继续。
“现在去见圣上也没有必要,你以为他们想做什么,和我做过什么圣上一无所知?当今的主上可是个明君,杀伐决断恐怕早就定下了,我去或者不去结果都不会改变,你不用烦心,与其说我什么都不做的等着别人进攻,连防御都不做,还不如说我对圣上有些许信心,他可不是普通人,天子总不会容得下想要左右他的人!”
最后一句,齐子煜已经压低了声音,虽然以他们的内力可以感知到周围并无人在偷听,所以才敢说出这样隐秘的事情,可最后仿佛是与生俱来的敬畏一般,高声都会是种不敬。
颜以筠也只能压下心中的不安,听他的话,每天看看账本,挑几个丫鬟,再遛一遛齐府,检查他们安排下的修葺工作如何,日子也过得清静,更显得飞速流逝。
转眼又过去了半月,莫枫传进来的消息说朝上已经隐隐分为两派,各自僵持不下,当初针对齐子煜的那些人罗列了十条关于齐子煜的“罪状”,谴责他行为不端,当削去爵位逐出朝堂。
而另一边则以保齐子煜为目的,他们也并不是真的要保他,而只是存在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的想法,毕竟哪个豪门贵族之后都会出几个不肖子弟,难保齐子煜倒下之后,下一个被针对弹劾的会不会是自己的家族,所以都非常积极的上下动作,这些人中以保守派居多,其中包含了朝中享有尊爵却实权不大的人。
但有一个却是例外,便是苏邑,他手握重兵,又承着护国公的爵位,不是两派中的任何一边,以他以往的习惯应该是中立的一方才对,可这次却意外的力挺齐子煜,众人纷纷猜测是引着翁婿的关系才有此变化,而齐子煜和颜以筠都明白,这不过是他察觉风雨欲来必须及时求得自保的一个手段,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而那位一直在看着的天子却没有什么反应,他似乎也在等着什么,一时间京城人人自危,宫内外同样勾心斗角,愁云惨淡。
“我父亲突然这样选择恐怕不简单,他从来都是自保为上,怎么可能突然改变,虽然外面人都那样说,可我总觉得若不是另一方对他造成足够的威胁,他是不会这样做的!”
“当然,要针对我的一方你当幕后是谁?”齐子煜点头,拿起折扇在手间转动着,最后回到手心,修长的手指握住扇柄稍稍用力,一下展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