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眼见到什么证据,若是被侯爷知道定会生气的,二夫人如今的情形也禁不住吓,这些也不要在她面前提起了。”齐伯忙开口阻拦,这话今日若真的传扬出去,齐府这脸面也就算是丢尽了,堂堂齐侯夫人死了之后竟然会冤魂不散的来报仇,简直让人无法置信。
“是,奴婢知道了。”燕儿诺诺答应下来,她当然也知道宋珺瑶再也听不得这事,可。。。她思绪未完,便见大夫从外面被人请来,忙闪身进屋,将宋珺瑶安置妥当,手腕露出纱帐之外,上面盖着一方丝帕,在床边放好座位,请了大夫进来。
诊断半晌,也没有什么特殊的话说,大夫也不知是出了什么事情,只大概依照脉搏猜测是深思太过,忧虑操劳所致,并没有什么大的毛病,只开几副安神的药喝下就好。
燕儿也不敢多说,听到没有大碍才放下心来,恭敬的送大夫出去,任由一旁的丫鬟引着大夫开放抓药,自己转身回去守在床边。
大夫从宋珺瑶这里离开,又被带去前面诊治那些齐府的旁支子弟们,心里却也是纳罕,怎地突然这齐府之内多了这样的病患,而且症状都是相似,无非就是受了惊吓,可他一向在各处豪门大宅中行医走动,自然明白祸从口出的道理,不用齐伯多嘱咐,便开了药方,拿着多上一倍的诊金离开。
这后半夜再不敢有懈怠,各处都安排了人手,少则三五人,多则十数人,说什么也不能让今晚再出事,好歹熬过了这一晚,转天出殡之后或许情形就会好转,齐伯这样忖着,便也不敢再歇息,到着两处去查探是否有什么遗落的痕迹或者被惊吓者。
不过,除了这两个地方之外,齐府其他地方倒还是一片安宁,没有受到半分惊扰,而齐府本来就人丁不旺,当初颜以筠在的时候,只有这些人,后来宋珺瑶来了,颜以筠又走了,人数加加减减也没什么太大变动,故而其他的地方就算有事,齐伯也无心太过查探了,明日一早忙碌过出殡的事情之后再慢慢检查也不急。
“齐伯,情形如何了?”
齐伯心里一惊,以为又出了什么事情,转头看见来人才出了一口气道“阿成啊,我现在也是上了年纪,不禁吓了,怎么?你那边也有事?”
“没事,我就是听说出了事,赶过来看看,怎么?有人传言说闹鬼?好好的出了这样的传言,您老可得压下,若是被侯爷回来知道了,定会怪罪的!”阿成在成亲之后就搬去了齐府外院去住,平日里也只伺候在齐子煜身边,府里的事宜一概是不管的,但他素来敬重齐伯上了年纪,如今听了消息便赶来询问。
“谁说不是!可。。。那白影确实真真切切的看见了的,刚刚就在这灵堂前面,我也是见了的,这么多人被吓成这样,再怎么也堵不住这些人的嘴啊!”齐伯无奈叹息,他并未看的分明,只是一闪而过,便觉得还好,可那些人谁知道看见了什么,以讹传讹只会更加严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