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而疯狂的女人。
楚泽心里叹了口气,既然他出了面,便没有此时退缩的道理,这是楚渊成为太子之后的第一次正面交锋,若今日败了,恐怕他日后能够与楚渊相斗的资本会更少,若非必须孤注一掷,便之有养精蓄锐。
齐子煜被挡在了门外不得进入,只能听屋内交谈声传来,寺中但凡有些医术的人都聚集在这屋子之中,却皆是凝重的神色,任凭楚渊几次询问,都找不到症结所在。
“看情形却是是心疾,不像是普通所见的中毒之症,若是太子殿下不信,还是请太医过来看看。”
“若无旧疾,便是新发,或许是当时围着的人太多,空气不畅,也会引发胸闷气堵,心疾之症。”
齐子煜越听越皱眉,这到底说的是谁,中毒?中什么毒?难道不是刺杀,是下毒?他咬了咬牙,正想找个借口上前进入屋内,可门突然开了,楚渊向外看了看,招手让他进入。
屋内分为内外两间,楚渊和一众大夫和尚都聚集在外面的屋子里,里面有帘子相隔,想必是安置玉妃和颜以筠的地方。
“太子殿下有何吩咐?”齐子煜眼神瞟过,在隔断的帘子上顿了顿,才问道。
“这里的情形你也听到了,诸位虽然不是宫中太医,可也有本王府上的大夫,这普济寺的高僧,都无法看出为何突发心疾,虽然如今玉妃醒了,可依旧虚弱的很,口不能言,还无法说出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当时在玉妃身边的人也都一一问过,不曾有举止有异之人,而且除了玉妃之外,还有一个女子也是同样的症状,如今尚未醒来,你来看。”楚渊带着齐子煜稍稍掀开帘子一角,露出屋内一边的情形,那里摆放着一个简易的木床,上面平躺一女子。
齐子煜眼神扫过,心跳几乎停滞,正是颜以筠,虽然帷帽面纱皆在,挡住了她大部分面容,可她的身形又岂是他能忘的。
颜以筠脸色惨白,毫无鲜活之气,侧耳细听也难察觉到她呼吸的声音,如同随时有可能死去一般,齐子煜心里一直往下沉,想象猜测是一回事,亲眼见到又是另外一回事,从指间一点点的麻木开始顺着手臂攀爬到肩膀,然后蔓延至头顶。
他要失去她了,只是这短短几日的时间,她就遇到了这样的危险,明明说好要斗到最后分出输赢,明明答应要保护好她自己,可现在这是为什么!齐子煜脑子一片空白,他不知道楚渊到底说了什么,只有一个念头,她要死了!
手脚都已经麻木失去知觉,唯有眼珠尚能动弹,可是却也盯着那个单薄的身形一动不动,他心里此时方才知道这样的绝望并不是原来哪一次可以比拟,哪怕她离开自己,哪怕她被刺痛伤心,可是起码她还活着,只要她活着,一切都能重新来过。
可是她要是死了呢?她死了他所做的一切还有什么意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