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毕竟独立师将士们大多数都是平阳的桑梓同胞出身,他也算是跟着徐国仁一路带领这支部队发展到现在,朝夕相处,感情是肯定有的。
如果打不过,那就只能撤了。
好在,徐国仁愿意试一试,这样哪怕对上级也有个交代了。
其实,徐国仁却有自己的打算,现在王明当权,自己不好明面抗命不遵。不战而逃,肯定说不过去。
但,只要象征性的打一打,顺便试探下傅作义的虚实,打不过再撤就没啥好说的了。
而且,要不了多久,红军也得长征,加上抗战爆发,又远隔千里,组织上八成是顾不上追究丢失张家口的责任。
等以后毛主席掌权后,就不用担心会被人秋后算账了。因为他老人家是有过指示,并且富有战略眼光的,对察哈尔的局势判断可比王明准确的多了。
所以,徐国仁对陈志远道:“为了防备万一,我决定把我们的爹娘和野战医院悄悄转移到东北方向的赤城县去,政委你没意见吧?”
陈志远点头道:“嗯,这个可以,没了后顾之忧,将士们也能全力以赴。”
当下,徐国仁派了一个连的战士,护送野战医院的伤兵、护士们和他们几个的父母,悄然出城往赤城赶去。
随后,又派人通知郭小六,把搜集马匹的任务交给郭虎和郭大年他们,由他亲率侦察连的骑兵们,迅速出动,四面监控方圆百里内的任何风吹草动。
根据涿州之战来看,傅作义不但善于防守,而且还善于出奇兵。
这一点倒也和徐国仁很像,徐国仁也出奇兵占了保定。所以,徐国仁不能不防。
万一傅作义直接派骑兵给自己来这么一下,那可就麻烦大了。
好在,两天过去了,根据地下党的情报,加上侦察兵们搜集到的消息,傅作义所部到了天镇后,就没在前进。
似乎并没有进攻张家口的意思。
师部里,徐国仁和陈志远面对这样的情况,也纳闷了起来。
“陈老,你觉得这傅作义喉咙里卖的什么药?”徐国仁若有所思的问道。
陈志远分析道:“会不会,傅作义所部也不想和咱们拼命,毕竟他是晋绥军出身,和咱们硬拼,对他来说没什么好处?”
徐国仁摇了摇头道:“怕就怕万一啊,正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无论如何,咱们也不能掉以轻心,眼下,越是平静,越是可怕。”
陈志远心领神会的点头:“这倒也是,我们的地下党情报人员在傅作义部队里也有潜伏者,不过现在还没有什么有用情报传出,也不知傅作义究竟想干什么。”
徐国仁没有放在心上,毕竟地下党的情报员也不可能全都渗透到敌军部队指挥决策层中去,所以,如果傅作义所部真的有什么秘密行动的话,潜伏的地下党情报员没有察觉也是正常的。”
好在,过去的两天内,通过大肆购买和强征一些草原恶霸等手段,独立师一共搜集了三千多匹马,使得全师的马匹数量达到了将近五千匹。
徐国仁弄这么多马,可不是为了把整个独立师全部改编成骑兵,而是为了关键时刻撤退逃命用的。
因为张家口一带地形平坦,一旦战局不利,光靠两条腿,很难跑得过敌方骑兵的四条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