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开心舒服……”他笑着把盒子里的钱掏出来一吊扔过来:“小妞儿,给爷再乐一个!”
我想起这是前些日子我们在一起要死要活时说下的,谁反悔谁唱戏的话,现在再听,仿佛非常遥远了。笑着把那一吊钱又扔回去,道:“这位先生,再给本夫人唱一段!”
芡实正好进来,看我们互相扔钱玩,不客气的拿走说:“城主和夫人是不是没地方搁这吊钱了?赏给奴婢吧!”
三人又哈哈笑了一回,因周斯年白天睡的多了,晚上反而不困,一直到三更天才又重新上床歇息。
第二天日上三竿,我们才起床,云逍已经去前面府里办公,云簸在外面等着请早安。
我笑道:“现在你爹爹没有那么多事烦心,睡得香了些,你平时可要好好的辅佐云逍,不要让爹爹操心。”
云簸点头答是。
外面的车驾已经准备好,最前面是一辆看起来很平常的大马车,里面用毛皮镶裹,很大很暖的床铺,里面已经升好了暖炉,暖炉是暗火,核炭在格子里面,有些微的烟亦从四角出去,格子的中间有烧水的小银壶。手炉摆在固定住的小几上,小几上摆着几枝腊梅和茶壶茶碗,几卷书堆在案头。在另一边的角落,则是隔开的小更衣室,特地薰上熏香,还有一个能伸进一手的小隔帘,上置铃铛,可唤人来做清洁之用。
云簸说:“爹爹看看还缺什么吗?孩儿好再预备。”
周斯年看了看,说:“不妨,路上就算缺什么东西,一路也可随时置办。”他抬头四处看了看,云释远远的站在后面的一辆马车旁,朝这边看着。
周斯年朝他招招手,云释接着跑过来,喊了一声:“爹爹。”周斯年拍了拍他的肩膀,“为什么不像哥哥们那样每早来上房请安?这是规矩,以后记住。”
云释不服气的说:“孩儿昨个儿去给爹爹请安,芡实不许我进去。”说完,又恨恨的白了芡实一眼。
周斯年不等芡实说话,对云释说:“昨个儿爹爹睡了一整天,是爹爹让芡实在门外守着不许人打扰的。”
云释这才哼了一声,不再出声。
云逍匆匆赶过来,说:“爹爹看着气色很好,何必这么着急回南呢?在江南不是一样能养老吗?孩儿有事也好随时请教爹爹。”
我笑道:“你这句话一出,你爹爹跑的更快了。他累了一辈子了,该歇息了。以后,你有什么事,多与大臣同僚商议就是。”
周斯年笑了笑,拍拍云逍的肩,说:“一切好自为之,爹爹想带着你娘到处转转,会走的很慢,你让人在番城给我买个宅院吧,说不定走到那里,我会舍不得往前走了。”
云释不满的说:“爹爹!咱们不回太阳城了?我还要给爹娘修坟呢!”
周斯年有些不悦云释插嘴,不满的说:“你要是不想跟着,可以自己先回去。”他转头对云逍说,“给阿福和阳斌写封信,让他们出来到番城等我们,好把云释带回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