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看清势必自损灵力?”伯婴听清了伯桑的意思,忽然感到一丝惊讶,一丝落寞,而此时落寞的不止她,还有站在伯桑身后捂着手背的诡婧,他不知道日后会和这个叫伯婴的小丫头有什么牵涉,可是此时看着她黯然的神情,心如刀绞。
“看来这些年你和我的日子过得太逍遥,忘了修炼,日后还得加紧修炼才是,阿婴,今日二殿下是客,加上人家曾经救了你,你干娘去置办宴席,待你姑姑回来,我们好好谢过人家可好?别再耍小孩脾气了好不好?”伯桑软言劝慰,伯婴值得点了点头。
伯婴受伤不重,稍作休息便可下床,只是通过方才一事,伯婴和诡婧之间不知哪来了隔阂,伯婴不再说话,只是默默望着门口。
天黑了,织娘和几个丫鬟做了一桌子的菜,众人早已在桌前坐好,只有伯婴依旧看着远处,见远处一男子走在前面,肩膀上扛着一个孩子,身后跟着女又,伯婴喜道:“爹,姑姑他们回来了!”
伯婴说完兴冲冲的跑出去,此时天已黑了,二人脸上有些炭黑,连忙问:“姑姑,这是怎么了?怎么弄成这副样子?”
“阿婴,我们回屋再解释。救人要紧!”女又急道。伯婴点了点头。女又和苏正文绕过伯婴直奔伯桑屋内,此时伯桑织娘,还有诡婧和三个丫鬟都聚在了门口,女又连道:“大哥,东隅生火,不知怎么的连带曾家一起着了,我们救下了一个孩子,可有干净的房间,救这孩子的命要紧。”
女又说完,便看到诡婧和三个丫鬟站在门口,千雨千寒看到女又差点哭了出来,两人扑到女又身前,女又愣住了:“你们怎么来了?”
“娘子好狠的心,抛下我们就走了,我们求了殿下好久,殿下才答应带我们出来找娘子,这些年娘子身边没人伺候,瞧着脸都瘦尖了……”千雨语带泪花道,千寒话少,也默默拭着泪。一旁的苏正文道:“原来你是私逃出来的。”
女又被他一语戳中,有些不悦,但看到苏正文怀里的那个孩子忽然想到了什么,道:“先别叙旧了,先救这孩子要紧。”
苏正文也点点头,二人穿过客厅,直奔后边客房,阿婴道:“后边有几间客房许久没人住了,恐怕……”
“无碍,先把人抱进去再说吧!哪还顾得了这许多呀!来来来,随我来……”织娘热心肠,带着苏正文说到。
女又和苏正文,伯婴和织娘和千雨千寒两个丫头一闪而过,被忽视的伯桑和诡婧站在原地,伯桑倒是没有多想,诡婧却起了心思,当他看到女又身边的那个男子和女又同进同出的时候。
“没什么要紧,就是被烟呛了口鼻,伤了肺部,将养几日就好了,这孩子,不是东边曾老头家的孙子么?东边起火的不是姓曲的人家?”织娘探视完对女又道。
“姓曲的那家早被烧成了烟灰,曾家紧挨着曲家,我们赶到的时候,就只在火场里救下了这孩子。”女又道。
伯桑把女又扯过一边,私语道:“这火来得诡异,现在阳春三月万物湿润,怎么大白天的就着了,还如此迅猛?再者说,你见火大,将大火一口吸入腹中可不迅速,也可多救几条人命啊!”
“大哥你有所不知,这火,这火其实就是我的赤焰……”女又羞愧难当,面上浮出了难堪。
“啊?怎么说?”伯桑也纳闷了。
“都怪那毕方,我本是将火球给他食用的,谁料想他顶着火球玩了起来,不小心惹起了大火,火借风威,这才落了人命,若不是我使了个法将火熄了,恐怕连着孩子也救不回。”
“原来如此,罪过呀!”伯桑也一脸难堪的看了看在窗外玩耍的毕方,有些无地自容,想着,怎么神鸟也如此不通情理杀人落命。
“对了,又儿,你刚刚听到东边起火就冲了出去,可是心里记挂着什么事?”苏正文问道。
“你说得不错,我落难至此无亲无故,唯有大哥和阿婴可依靠,后来在路上遇到那家姓曾的老者觉得面熟,才想起原来他是我在咸阳时候结交的故人,交情不深,可是时隔多年见他也落魄至此于心难安,便上前细问,原来,那姓曾的老者是当年诈死逃出来的,改名换姓隐居于此,凭着这点交情,刚刚听到火起就忐忑不安,没想到……”
“当年?咸阳?那老者姓氏名谁?你且说说,看看我认不认识?”苏正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