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恨身边这个不中用贱人连马车都上错!
“今天爷几个看上是你这个人,谈钱多伤感情啊,你们说对不对?”带头金二对身后几个小弟说。
看着眼前几个地痞,蒋沁夏知道这便是她给谢意馨准备,如今却要自己尝这苦果了,真是该死!
看着几个人淫/笑着逼近,蒋沁夏丫环喝道,“你们嘴巴放干净点,我们小姐是蒋国公府大小姐,识相就赶紧拿了银钱便速速离去,我们蒋家概不追究。要不然,哼!”
啪!“要不然如何,嗯?”金二甩了那丫环一巴掌,力道很大,她嘴角出了血。
然后一把将蒋沁夏扯了过来,抱怀中,然后掀掉她面纱,自然便看到脸上那道疤了,略失望了一下,当下嘴巴不留德地道,“蒙着面纱看着就一美人啊,想不到去了面纱便是丑八怪了,难怪有人要花钱找我们帮你破瓜呢。”
随后又亲了两口,然后啧啧有声地赞道,“不过这身子真香真软,倚红院头牌也比不这身娇肉媚啊。”
蒋泌夏听到金二踩到她痛脚,还拿她与妓院头牌比,顿时怨毒地盯着他看。
金二一惊,猛地甩了她两巴掌,“臭娘们,再看我就打死你!”
蒋沁夏厌恶地看着搂着自己臭男人,“你们现走,我既往不咎,要不然,后果不是你们承担得起。”
“哈哈哈,等你做了我媳妇,我便不用怕蒋家了。”金二得意地说道,然后满意地看着怀中女人惨白着一张脸。
却说那金二,正是京城三里街有名混混,成日撩鸡斗狗游手好闲调戏良家,不是个好。今日被人找到,说有一庄买卖找他做,让他坏一女子清白,这事他做惯了,二话没说便应了一下。
合该蒋沁夏有此劫,她当初为了避免那些混混畏惧谢家不敢接这单买卖,隐瞒了女子身份,只指出了经过马车标志,如今是她坐马车之上,真是百口莫辩了。
金二也是和蒋沁夏她们打了照面才知道点子来头那么大,却已是骑虎难下。他压根就不相信什么不追究之词,唯有自己手中握有把柄才能让他感觉到安全。再者,俗话说富贵险中求,于是,一下子恶从胆边生,想着待他破了蒋小姐瓜,后她还不得嫁给自己?到时自己便是蒋公国姑爷了。
这么一想,金二眼中露出噬人光,一把捏住蒋沁夏下巴,一张肥嘴便吻了上去。
蒋沁夏挣扎着,可她越挣扎身子就越软,终只能无力地靠金二身上。
嘶一声,衣服被撕开了。
“住手!”就金二对着谢意馨上下其手时候,只见朱聪毓一脸煞气地走过来。
看见朱聪毓,谢意馨眼中闪过一丝明悟,原来如此啊。朱聪毓为了让三皇子得到谢家帮助真是不遗余力啊,今天要是她着了道,恐怕除了嫁给他朱聪毓或者那流氓地痞便只有去庙里静修一途了。如果他们再狠心一点,朱聪毓等她被侮辱后再出现,能嫁给他都是他施舍。狠,真够狠!
“走吧,回去了。”
春雪懵懂地问,“不看下去了吗?”
“不了。”
而谢意馨不知道是,她身后也有一辆不起眼马车不远不近地跟着她,直至她到家。
“安国侯世子,救我!”蒋沁夏见到朱聪毓如同见到一棵救命稻草。
怎么不是谢意馨?朱聪毓眼中却闪过一丝意外和厌恶。
没错,今天谢意馨出来消息是他让人透露给蒋沁夏,他一向知道此女心胸狭窄,嫉妒心强,是见不得别人比自己好。那她对谢意馨未必没有恨,消息透露给她,总比自己安排好。反正他也不是想要谢意馨命,只是想有人配合着演一场戏罢了。可惜这个女人,连点小事都做不好!
可是他又不能见死不救,毕竟蒋泌夏姓蒋。
就此时,他眼睛余光瞄到一辆不起眼马车缓缓离去。他想起刚才他来到之时,那马车也是停那,原以为是辆空车,不料?!突然,朱聪毓灵光一闪,里面是她,一定是她!
朱聪毓眼中幽光闪烁,越发地志必得。可惜现,得把眼前这蠢女人救下再说。
谢府大门外,“五殿下,咱们还要投拜帖吗?”
“不必了,今天谢大小姐估计不会见客了,咱们改日再来。对了,回去后你再来一趟谢府,拿一瓶百花清心丸来给谢大小姐。我想她此刻一定很需要。”君南夕没想到今日跟着父皇出来会遇上这么多事,有趣是连看了几出戏。
父皇回宫后他还请求留了下来,然后一路护送谢意馨回来,就为了给她亲自道谢。毕竟外面话,显得不那么诚意。却没想到,又看了一场好戏。
近谢家大小姐举动同之前评风所描述有很大不同啊,心思细腻,行事风格与之前简单粗暴相比较,进步了许多。不过这样也好,谢家年轻这一辈里也确实该出个人来支撑了。君南夕悠悠地想。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算扔霸王票亲时候,好像漏了几个,真是对不住,现补上,表扬一下,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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