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你还要记住,暗灯之间的关系并不融洽,同行是冤家。”胖子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点点头表示明白。
猫白生意做的大,手下跟着做事的人也多,不可能都相处的融洽,争夺利益是永远都不变的话题,其实猫白也要靠手下的人互相制约。
很快走过整个地下赌场,胖子时不时还会介绍一下做事的服务员,很快我就熟悉了一些,其实我认不全他们但他们都能认识我。
我一个人要记住他们那么多人不可能,但他们每个人都认识我一个很容易,以后见到也方便做事,只是我很诧异在这个豪华的地下赌场,有人敢来出千作弊吗?
以前二叔说过存在即合理,任何事情有一就有二,如果没有老千来这里搞事,猫白会养这么多暗灯和明灯吗?
胖子走了一圈累的不轻,坐在休息区的沙发点燃一支香烟,慢吞吞的说:“平时可以自由活动,但仅限于在赌场范围内,一般没事不要出去,避免惹麻烦。”
虽然他没说原因但我知道,肯定是场子里不让随便出去,我稀里糊涂就上了贼船,老话说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安排事情来考验我。
考验我什么的倒是不怕,我就怕他们故意让我手上沾血如果背上罪名那不管走到哪里都是死路一条,不用别人就猫白找关系就能把人弄死。
“一直都在赌场里会不会闷啊?还有怎么拿薪水啊?”我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其实我关心的只是如何离开,薪水只是一个幌子。
“二楼三楼有娱乐,一般人来玩还要钱呢!在这里你能得到一切想要的!出门做事的时候比较轻松,还会有人暗中保护。”
我明白胖子话里的意思,其实说白了也就是跟踪,不得不说猫白控制老千的手段很到位,可这些人是如何甘愿受制于人的?
一个人在赌场溜达一圈,拿着配发的手机心里百感交集,能够被定位的手机还不能被监听吗?不过现在这是我和外界联系的唯一工具。
按时间推算现在赌船也快到上海码头,再不通知苏玉戎就来不及了,无奈之下我拨打他的电话号码,等待的时间我心里已经组织好了语言。
“喂?哪位?”
“苏玉戎我是枷锁,我在武汉提前下了赌船,我有些事情要处理不能陪你继续旅游了,你带女朋友回去吧,拖油瓶的事情我已经解决,一切放心。”
我一口气说下来,希望他能明白我现在的处境,旅游两个字是提醒他,让他知道我现在说话并不轻松,也暗中把狐媚子说成他的女朋友。
“噢?既然不能一起旅游那我们就回去,你什么时候回家去?”他的反应速度很快,但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离开。
沉默了一下我清了清嗓子说:“也许很快吧,只要你回老家我就放心了,以后有机会再一起出来玩,挂了。”
“好,一言为定!”苏玉戎的语气很坚定,他应该明白我现在的处境,其实不是我不想让他过来,只是他过来只会成为人质,进来容易想出去就难了……
挂断电话心里松了口气,接下来就该给二叔联系一下,不知道电话能否打通,可是想了想还是否决了这个想法,我承受不起任何一点点的风险,等找离开赌场的机会再联系二叔。
很显然猫白和二叔的赌局并没有开始,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虽然没有见到二叔但我能见到猫白,心里反而希望这场赌局永远都不要开始。
我觉得二叔不是他的对手,猫白这个家伙城府很深不是一般人,心狠手辣没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想赢这种人的钱简直难于上青天。
中午和胖子一起吃了饭,下午拉着我就去二楼足疗养生,好像每天的生活就是做做足疗按按摩什么的,可我心里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失去自由的滋味真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