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容当真是个让人忍不住想藏起来的男子,因为光华过盛,因为优点太多,因为太值得依靠,因为他是她整个世界的脊梁。
苏小萌知道花木容一看见她皱眉就会立马交换疼痛,因此她努力装出一副没事人儿的样子,笑得比花儿都灿烂。
花木容却能准确地看出苏小萌是真的没事还是假的没事,于是苏小萌所有的疼痛都被花木容给承担了个彻底。
花木容犟起来谁都拦不住,苏小萌一阻止他他就双手一摊一脸无所谓地道:“行,徒儿若坚持不转移疼痛,为师便去拿把刀来把自个儿肚皮儿割个大口子和你一起痛着。反正都是痛,不如咱俩一起痛。”
苏小萌苦笑不得,只得听了花木容的话。
于是乎,事情就变成了,花木容痛得死去活来,苏小萌抱着花木容心疼得死去活来。
太上老君是第一次见着这么奇葩的两口子,摇摇头只叹道人间有真情,天界也有真爱啊。
好在三四天过后,苏小萌就恢复了正常,花木容也不用再痛得死去活来。
荧小树天天坐在木容殿的大门上眼巴巴地等着温如君回来,苏小萌看得心疼,小狐狸却是忍不住来一句:“小树苗,你蹲大门口干嘛?天界可不流行乞讨。”
荧小树气得要打他。
小狐狸闪身一躲,笑了:“哟呵!小树苗还想打人?你那树枝比老子手指头都细还想打人?”
荧小树时常哭着找苏小萌告状,苏小萌却是安抚着荧小树笑得一脸温和:“没事儿,小树不哭了,小狐狸再惹你,我们就把他的皮扒下来给你做围脖可好?”
荧小树一个劲儿地点头,小狐狸浑身一抖,指着苏小萌一脸悲痛:“苏小萌你个没良心的!老子好歹也是和你有过奸情的人,你怎么能这么对待老子呢?”
荧小树睁大了眼睛用迷茫的眼神在苏小萌和小狐狸身上扫来扫去:“什么奸情?”
苏小萌刮刮荧小树的鼻尖笑得宠溺:“什么也没有,小树这是出现幻听了。”
小狐狸见苏小萌打死不认帐,不服气了,梗着脖子粗声道:“苏小萌你个死没良心的!难道你忘了那次我俩在浪漫的海底幽会,老子为你失去了一生的自由,你居然忘了?”
什么叫海底幽会啊!他们不就是去采个夜明珠吗!而且他那时还是个小狐狸好吧?
什么叫失去一生的自由啊,说得他好像拿了狗链子拴着他似的!
荧小树听到海底幽会,毫不掩饰地“哇”了一声,“小萌姐姐,木容哥哥要是知道了会难过的……”
苏小萌弹了一下荧小树的额头:“想什么呢,我和他是去采夜明珠去了,哪里来的幽会?小狐狸那张嘴你也敢信?”
荧小树想起小狐狸打趣她的话,很是赞同地点点头。
小狐狸张了张嘴想说什么,苏小萌刮了他一眼恶狠狠说道:“再蹦出一个字儿今晚就剐了你做红烧狐狸!”
小狐狸委屈地低下头,三两下跳出了苏小萌的视线,找鱼倾城诉苦去了。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就快到舞赛大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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