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尽力为之!”
话毕,从背上摘下弓弦,弯弓搭箭,悄悄的瞄准了策马奔腾的刘综。
北城墙上的厮杀声越来越稀疏,刘综急着入城去严白虎府邸抢了太守的印绶,故此一马当先的狂奔,对于城墙上的危险毫无觉察。
“且慢!”
就在花荣将要放箭的时候,刘伯温阻止了他。伸手从地上一名死去的弓箭手箭壶之中抽了一支羽箭交给花荣“用严军的箭支!”
花荣会意,浅笑道:“还是军师想的周到。”
飞快的把箭支换掉,借着墙垛的掩护,从射孔里面瞄准了策马疾奔的刘综。
把弓弦拉得如同满月,喝一声“中”,手一抖,羽箭带着风声向流星一般射出。
刘综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射穿了咽喉,四肢顿时无力,翻身滚落马下。身后的随从躲避不及,马蹄连续的踩踏上去,虽然及时分开,下马抢救,却早已经没了呼吸。
“不好了,将军中了严兵的流矢,被射杀了!”
刘综的部曲军心大乱,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刘伯温笑着对花荣道:“好了,此处没你的事了,接下来该我和殿下登场,去收降这支人马了。你带着部曲杀向东门,接应魏延部入城吧!”
刘辩和卫疆带着禁卫军刚刚进入吴县,就迎面遇上了从城墙上下来的刘伯温。刚要问话,刘伯温已经率先开口:“严军已经没了斗志,城内大局已定。倒是刘综刚才死于流矢,他的部曲一时之间没了统帅,殿下正好借此机会收编过来。”
“刘综被射死了?”
刘辩先是一愣,再看看刘伯温的眼神,顿时会意,忍住笑意,叹息道:“唉……刀箭无眼,没想到吴县城破之际,刘综将军却死于非命,真是让人痛惜!安抚他的部曲,寡人责无旁贷,军师便随我走一遭。”
当下在禁卫军的簇拥之下,刘辩与刘伯温又打马出了吴县,直奔那些群龙无首的刘综军,远远的喊道:“听说刘综将军中了流矢,寡人特地来探视,不知伤势如何?”
一名偏将上前拱手施礼:“末将唐轲,是刘综将军的副将。唉……刘将军被严军神箭手射穿了咽喉,当场毙命了……”
“啊呀……寡人还以为只是区区皮肉伤呢,竟然害得刘综将军殒命此处?真是让人痛心呢!”
刘辩翻身下马,走到刘综尸体面前,确认死的不能再死了之后,便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唐轲也是一脸沮丧:“吴县已经被攻破,刘综将军却死于非命,我等也不能再待下去了,末将这就收拾了兵马返回曲阿,回复主公去……”
唐轲越说越是忧心忡忡,又请求道:“此番害得刘综将军毙命,还不知道主公如何震怒?能否劳烦大王修书一封于我家主公,言明今日之事,替我等美言几句?”
“唐将军这是说哪里话,能够拿下吴县,你们也是有功劳的。当初我与刘综将军约定了,若是能够拿下吴县,便保举他做吴郡太守,虽然刘综将军死于意外,但寡人也不能言而无信。既然你是刘将军的副手,便代替他享受功绩好了,从今以后你就是吴郡的郡丞,统领着你的部曲守卫吴郡吧!”
刘辩伸手拍了拍唐轲的肩膀,一副言而有信的样子。
“可是,这样的话,刘使君一定会动怒的……”唐轲果然有些动心,同时也有顾虑。
刘辩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道:“唐将军尽管放心好了,孤是大汉的弘农王,任命一个郡丞还是有这个权利的。而且你只是刘扬州的下属,又不是他的家将,既然有上命差遣,就不必再请示刘繇,尽管按照寡人的吩咐行事就是了。这件事情,孤自会修书于刘繇,说个明白!”
唐轲自知回去见刘繇,决计没有好下场,既然有活路可走,又何必自讨苦吃?把心一横,拱手领命:“既然如此,末将愿意听从大王差遣,我这就去收拢各部,从今以后任凭大王差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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