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分别,与严白虎又有什么两样?与劫掠柴桑的山越军又有什么不同?
良久之后,刘辩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窗外虽然依然风雨飘摇,但刘辩的心中却一片通亮。
“此事绝不可行,若如此做,孤与严白虎又有何异?寡人要做的是天下之主,对孤来说,民心大于土地,吴郡丢了可以夺回来,民心丢了却再也回不来了!”
听了刘辩的话,魏延额头见汗,拜伏在地道:“大王所言极是,倒是末将鼠目寸光,险些害了大王。”
刘辩笑了笑,把魏延从地上扶了起来:“文长不必自责,寡人已经知道你的忠心,并非你目光短浅,而是你没有处在寡人的位置上考虑。孤不怪你,这件事一定要守口如瓶,勿要泄露了风声。富春县那边,寡人会派重兵把守,严防孙氏!”
“殿下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延不及也!”
魏延虽然有点失望,但还是对主公恭维了几句,然后转身告退。消失在了清晨的雨幕之中,来去匆匆,就像不曾来过一般。
魏延走后,刘辩的心却依然难以安静下来,走到窗前推开窗子,望着窗外淅淅沥沥的春雨,劈头盖脸的拍打在桃树上,枝头的那些粉色骨苞,已经零落了一地。
倘若自己今天点点头,只怕孙氏一族的下场比这番景象要惨烈的多了吧?
“孙权啊孙仲谋,你可知道,寡人今天放了你一马呢?”
刘辩背负双手,任凭乍暖还寒的春风拂在面上,喃喃的自言自语了一声。
“若是曹操呢?若是曹操处在寡人今天的位置,会怎么做呢?”
星眸转动,刘辩忽然给自己提出了一个问题,只是还没有来得及思考答案,就被疾驰而来的马蹄声扰乱了思绪。
听这急剧的马蹄声,只怕又有大事发生了吧?
不知道又出了什么事情,自己应该马上到前院问问才好。
都说多事之秋,怎么才刚刚初春,这烦心事就一桩接一桩的纷至沓来,犹如太平洋里的波浪一般,一波还未平息一波又来侵袭,但愿上苍保佑,斥候这次带来的不是噩耗!
想到这里,刘辩寻找了一把雨伞,冒着春雨向前院走去。
前院是狄仁杰办公的区域,刘辩以为斥候带来的是吴郡的消息,所以才匆匆赶来询问。
按照制度,吴郡的消息不会直接报告给他这个弘农王,而是向狄仁杰禀报,由他这个吴郡太守处理决断。
刘辩这个主公完全可以不闻不问,或者躺在床上睡大觉,或者品品茶赏赏花,甚至弄几个漂亮的小娘子饮个酒做个乐……
但这才一两天的时间,接二连三的坏消息接踵而来,已经让刘辩的神经绷到了最紧,生怕再出什么幺蛾子,再加上一大早右眼皮跳个不停,所以刘辩才直接撑了伞来前院询问。
刚走到回廊,却是与刚刚下马的斥候撞个正着,原来来的并不是吴郡的斥候,而是自己派到全国各地的探子。
差点与弘农王撞到了一块,斥候吓了一跳,当即单膝跪倒在雨水之中:“禀大王,中原发生巨变,后将军袁术趁着刘表麻痹大意之时,夜袭南阳,刘磐损兵折将,败走宛城,现在整个南阳已经落到了袁术的掌控之中!”
“什么?宛城被袁术占领了?”
这个消息对于刘辩来说,不啻与晴天霹雳,宛城被袁术占领,岂不是意味着便宜母亲何太后与唐姬落到了袁术的手里?
恰好天空中也响起了滚滚的春雷,轰隆隆的,一声又一声,仿佛劈在了刘辩的心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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