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摘果子呢,您就不怕被巡防的禁军看到,将您当贼抓了?”
张怀镜气得呼吸一滞,但是此时也不是和这后生小子置气的时候:“你叫什么,本官知道你是跟着曹太医的那个,别想给跟本官装糊涂!”
那年轻御医微微一笑,一张本有些死板的脸顿时生动起来:“现在张守逸,院正大人,您将这御赐的腰牌丢给在下,这是什么意思?”
张守逸张怀镜在脑子里想了想,没什么印象,只记得这个人似乎是负责给不受宠的嫔妃看病的,看那性格也是个不讨喜的,便道:“张守逸,你去替本官给皇上送个信,就说本官现在被太后扣在了延寿宫,请皇上务必来一趟。”
张守逸慢吞吞地“哦”了一声,迈步向前走去。
张怀镜想起自己的腰牌还在他手里,连忙道:“喂,张守逸,你先将本官的腰牌还给本官!”
张守逸停住脚步,仰起脸:“院正大人,没有腰牌,下官可见不到皇上啊,下官刚从大殿那边过来,皇上此刻还在紫宸殿和群臣议事呢。”
“议事?这都什么时辰了?”张怀镜心中大急,皇上要是忙得分身无术,自己还不知道要被关多久,自己倒是没事,但是太极殿的那位却耽误不得。
张守逸慢吞吞地道:“似乎又是什么水患,又是什么战事的,而且城郊的一个村落又起了春疫,院判大人担心那疫情传到城中来,带着人去了,现在也不在太医院。”
张怀镜一阵绝望:“那太医院里现在还有谁?”
“也就是按表当值的几位。”张守逸说着就要将腰牌扔回给张怀镜:“看来院正大人,要另想办法了。”
张怀镜此时也是无法可施,只得道:“别忙,你拿着那腰牌,再替我去做一件事。”
张守逸面现为难之色:“院正大人,下官只是小小的七品御医,这在宫里过了时辰不出宫,是要受罚的。”
张怀镜现在怕这张守逸胆小怕事,不替他办事,连忙安慰道:“你拿着本官的腰牌,没人敢拿你,要是禁军查问,你就说是本官派你去的。”
张守逸方才不情不愿地将那腰牌揣了起来,问道:“院正大人有何吩咐?”
此刻,太后的寝宫里,本来在张怀镜面前哼着喊头疼的太后娘娘,此刻却好端端地歪在软榻上,和旁边的一位秀丽的女子说笑。
那女子一身裁剪合身的暗红色宫袍,那样式并不是常见的宫衣样式,而是像男装一样,整体是一件外袍,窄袖收腰,上面纹着大朵暗色的牡丹花的纹路,腰间的玉带也是别致异常,不过看那玉的成色,却是一品大员才能使用的玉带。
这时有宫女进来回禀笑道:“太后娘娘,那张太医果然在爬墙了。”
太后笑道:“这张怀镜年纪一大把了,居然还真做出这种事来,罢了罢了,就算你这鬼精灵的丫头赢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