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紫风骂道,“开始听说有人找他谈事,走,去他房间!”
紫风与玄霜如同一阵风似的冲向欧阳徇的房间。
“你们等等我呀!”朦月在后面追。
“陈伯,扶我们也去吧!”汝嫣说到。
玄霜与紫风刚来到欧阳徇的住处,却突然见一黑影从欧阳徇的房间“嗖”一声,破窗而出。
玄霜急速追了过去。
紫风与朦月立马破门而入。
眼前的景象却让她们惊呆了。
欧阳徇自刎了。他右手还紧紧握着剑柄,由于用力过猛,剑刃几乎把自己的脖子割断。鲜血不断地从他的脖子和口里涌出来。头搭拉在剑上,身子斜靠在桌子旁边,由于痛苦,身子不时地发生抽搐。
“说,是谁?”紫风赶紧追问。
欧阳徇不说话,看着她们两露出了诡异的笑容,直至到他彻底断气,那种诡异的笑容仍留在他的脸上,像是定格了一样,煞是恐怖。
这时,汝嫣,降雪以及陈伯也赶到了。
“夜来香?”降雪闭上眼睛细细地嗅着空气中的气味。
其他人也闭上眼睛仔细地嗅着,气味很淡,但的确是夜来香的气味。夜来香是一种珍贵的香料,姑娘们一般以得到这种香料为荣。紫风曾经一次偶然的机会得了一小瓶夜来香,以表炫耀,十分高兴地当着其他几个姑娘的面使用过。因此,这种香料一般只是贵族女子才能使用。
“你们在嗅什么呢?全都像狗一样!”是玄霜回来了。
紫风睁眼看了看她,没好气地说:“不用说,又追丢了!”
“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行你上啊!”
“哎哟哎哟,我腰疼,我腰疼!”
“难道是个女人?”汝嫣猜测。
“看背影不像女人啊,挺高的,大概有……八尺吧,如果是个女的,那也太……”。
“如果是个男的,那他就是个变态!”朦月补充到。
“草间有豺狼,江边唯钓翁……”。紫风突然脱口而出这两句。
“啊?什么意思?”汝嫣问。
“我也不知道,当时神秘人来找欧阳徇的时候,官差禀报的就是这两句话!”
降雪走过去仔细查看了欧阳徇的尸体,“没有任何打斗痕迹,看样子是自杀,不是他杀!”
“到底是什么人可以让欧阳徇心甘情愿地自杀呢?”汝嫣在心里想到,忽然她又想起之前欧阳徇跟她说,是有人指使他杀害兄长。那么,今天这个神秘人就是幕后的那双黑手吗?他到底是什么人,什么人会有这么大的本事。那人跟陈家又有何恩怨,一定要置她全家于死地?
众人走了出来,陈伯让底下人收拾一下欧阳徇的尸体。
“朦月,你现在可以跟我们讲讲你是如何带领护院们以少胜多了!”紫风说。
“嘻嘻,戎马道的地势险要,道路又狭窄,两旁的岩石又陡峭。欧阳徇的兵肯定是怕我们躲在上面滚石头。他们只一味地防着上面,却忽视了脚下。他们不知道我已经在他们的脚下全都种下了地弩。结果纷纷中招,侥幸逃脱的又掉进了我事先挖好的陷阱里。”
“我们的朦月真聪明!”降雪说。
“哇,朦月你真厉害,这么说你是没费一兵一卒就打败了欧阳徇的人马是吗?”紫风说完故意挑衅地看了看玄霜。
玄霜的脸色可并不好看。
“没有啦,我还是要各位护院兄弟帮忙埋地弩,挖陷阱啊!挖王冲那个陷阱可把我累……对了,那些人都还在陷阱里哦,汝嫣姐,怎么处置他们?”
汝嫣笑了笑对陈伯说:“您安排一下人去把陷阱里的人全都带上来吧!”
“是,小姐!”陈伯应声便去安排了。
汝嫣想起之前欧阳徇说朦月是个小白痴,小吃货,都懒得对付她,结果欧阳徇就是败在了朦月的手里,不禁笑了,这所谓天生我才必有用,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优点与特长。任何时候的轻敌都只能功亏一篑。
“汝嫣姐,你笑什么?”朦月不解地问。
“没什么,我们的小朦月确实是非常聪明,不过你的玄霜姐也很厉害哦,一个人对付柱子一队人马!”
连连失利的玄霜又经过紫风的几番讥讽正垂头丧气,听了汝嫣这话,更加地无地自容,羞愧难当。
“是啊,人家厉害着呢,一个人把武功高强的柱子给打跑了!”紫风绝对不会放过这种好机会。
这次玄霜没有反驳,“其实柱子不是被我打跑的!”
“啊?”众人惊讶到。
“他是自己跑的,跟我没过几招,似乎不想与我纠缠!”
“这就奇怪了,难道柱子的目标不是你,还有其它的目的?”降雪疑惑地问到。
“难道他猜到欧阳徇会败,事先自己逃命了?”朦月说。
“怎么可能,你没见柱子对欧阳徇比狗还忠心!”紫风反驳到。
“那倒也是!”朦月回答。
“有可能这就是欧阳徇给柱子的命令,他跟我们说的派柱子去对付玄霜只是一个幌子,实际上并不想让我们知道他真正的目的罢了!”汝嫣分析到。
“到底是什么样的目的如此紧急呢?”降雪思虑到。
“咕嘟”一声,是朦月的肚子在响。
众人一听,都笑了起来。
朦月有点不好意思,“嘿嘿,我又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