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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朗见了老者迎了上去,把老者特意拉到汝嫣面前说:“这位老人家要特别给大人介绍一下!”
“哦?”汝嫣表示疑惑。
“大人昨日不是在找易先生吗?这位,就是易先生!”忆朗说道。
此时,宁知章的脸色已有微微的变化了,汝嫣若无其事地问道:“阿朗巫师对本官还真是关注啊,不过易先生不是已经搬走了吗?”
“谁说不是呢,这易先生啊,原本已经搬离了,可是,我心想大人既是找得这般急,肯定是有急事啊,这不,人,我就帮大人找来了!”
“阿朗巫师还真是有心了!”汝嫣说道。
忆朗笑着拍了拍易先生的肩膀,“易先生,您请坐吧!”
易先生便走过去在柳原青的身旁坐下了。
这时,巫侍们走了过来,在每人面前放了一个杯子,并盛满酒。
忆朗也走到自己的座位面前坐下了,遂对大家说:“可能大家都很好奇,为什么我会请大家吃这顿饭呢?这顿饭本来,我是给大人办的感谢宴,感谢他劳心劳力地为我们花王寨的事操心,来,我们首先,敬大人一杯!”
忆朗举起手中的酒杯,其他人也举起了手中的酒杯,然而,举起后,没有一个人把酒往嘴里送。
忆朗看了看大家,笑了,仰头便把手中的酒喝了,使者也一口气把杯中的酒干了,除了绿萝喝不了酒,其他人也是一仰头便把酒喝了。巫侍们又过来帮大家把酒斟满了。
“感谢宴本身是一场喜事,但为什么我铺在桌椅上的全是白色的布呢?这是因为我们花王寨的花王刚刚亡故了。不用我说,相信也知道花王的突然夭亡,对花王寨来说意味着什么。这,是花王寨的大悲,所以,我用了白布。来,大家再举起这杯,我们祭九泉之下的花王,愿她的灵魂安息!”说完,忆朗便把那杯酒洒在了地上。
其他的人也默默地照做。
话都提到这个份了了,正当大家认为忆朗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了,忆朗却话锋一转:“来人,上菜!”
端第一盘菜的巫侍正朝汝嫣这边走过来,这下可把朦月给高兴坏了。
巫侍刚把菜放下,忆朗便介绍道:“这盘叫凤翔九天,是特意为大人您做的!”
“凤翔九天?哇,光听这名字就觉得很好吃,我先看看是什么。”朦月高兴得赶紧去揭菜盘上面的盖子,“咦,这山鸡真的好小只哦!”
朦月赶紧毫不客气地操起筷子便夹下一块肉送进了嘴里,“嗯……,好好吃哦,肉真的好嫩,太好吃了,你们也吃啊!”
“不知道朦月姑娘吃着有没有一种很亲切的感觉?”忆朗意味深长地问道。
“很亲切?什么意思啊?”朦月问道。
“大人,您让朦月姑娘放出去的信鸽也有几天了吧?”忆朗问道。
朦月的筷子‘啪嗒’一声掉落在地,朦月取出腰间的短弩对准忆朗就要射,“我要杀了你!”
汝嫣也立马站了起来,一拍桌子,桌上的杯子滚落下来,掉在地上,碎了。
正当宁知章与柳原青正在惊讶之时,使者也‘嗖’地一声拔出了剑,护在忆朗的身旁,却是突然觉得脖子处一凉,有把剑放在自己的脖子上,微微回头一看,却是袁锋,实在是太快了,使者根本没有看清,袁锋是何时悄无声息地来到了他的身后。
气氛变得剑拔弩张。
绿萝早已吓得不敢言语了,宁知章与易先生只是惊讶地看着,柳原青惊呼道:“到底怎么了?大家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武,有话好好说!”
玉恒却是不说话,自顾自地把玩着手中的酒杯,时不时地用余光去瞟忆朗。
“他,是他,杀了我的小黑,红豆,白雪,还有双双!”朦月指着忆朗,伤心得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了下来。
“小黑,红豆……还有什么双,他们是谁啊?”柳原青不解地问道。
“它们……它们是我养的信鸽,它们从出生起,我就养着它们了,它们……它们最听话了……呜呜呜……是他把它们给杀了……呜呜呜……!”朦月越哭越伤心。
“你是什么意思,今天就敞明了说吧!”汝嫣也生气地对忆朗说道。
不料,忆朗突然大笑起来,大家都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哈哈哈哈,大家别这么紧张,我是跟大家开玩笑的!”忆朗站了起来,示意让使者把剑收起来,然后再小心翼翼地把袁锋的剑从使者脖子上移开。
然而,朦月仍是一脸怨恨地看着他,短弩也未有收起来的意思。
“好啦,朦月姑娘,我就不逗你了!”忆朗边说边击了三下掌,便有巫侍拿过来一只笼子,笼子里正关着两黑两白四只鸽子。
“小黑,红豆,白雪,双双!”朦月放下手中的短弩,冲了过去,抱着笼子又哭又笑。
“大人,息怒,请坐!其实刚刚朦月姑娘尝的那盘菜就是小山鸡!这信鸽啊,是因为有人反应大人您的信鸽会飞去祭坛那儿,我是怕它们扰着神灵的歇息,便命人捕了,还请大人莫要怪罪!”
“既是花王夭亡不久,阿朗巫师便开这等玩笑,不觉得很不合适吗?”汝嫣虽是坐下了,但却无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