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侍女挥了挥手,示意让她退下。
“查得怎么样了?”,待那梳头的侍女退下后,降雪才开口问道。
那名宫女下意识地左顾右盼了一会儿,走到了降雪的身边,俯下身子,在降雪的耳边轻轻地耳语了一阵。
“果然如此!”,降雪的嘴角泛起几圈自信满满的笑意。
然而,那宫女却是面露难言之隐,低声补道:“然而,皇上的意思却是此事到此为止,后续任何人再不许插手了!”
降雪呆呆地对着铜镜愣了一会儿,又好脾气似的笑了,回道:“不碍事的,今天你差人早些过去跟福如海说一声,说本宫这里又琢磨出了新的点心,晚上请皇上过来品尝!”
“是!”,那宫女应了一声遂退下了。
晚间的时候,宇文澈果然如约而来。
降雪高兴地将事先准备好的点心一一端了出来。
宇文澈望了望桌上摆着的点心,不由得轻轻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皇上?是臣妾准备的这些点心不合皇上的胃口吗?臣妾马上将它们换下!”,说着,降雪便亲自动手去撤回那桌上的点心盘。
“非也,非也!”,宇文澈拉住降雪,一点把她按在了座位上,言道:“并非爱妃做的点心不好,不合朕的心意,而是爱妃做的点心都太好了,让朕为难,不知到底先吃哪一盘啊!”
降雪听了不禁‘扑哧’一声,笑出声来,打趣道:“皇上若是喜欢,大可以尽收囊中!”
“可是,这世上总有些事情是必须要二选其一,鱼与熊掌,二者不可兼得也!”,宇文澈有些苦恼地言道:“更让人恼的是,有时候,甚至让人分不清到底哪样是鱼,哪样是熊掌!”
降雪偷偷看了一眼宇文澈,试探性地问道:“皇上所指的可是尽段时间鲁国与燕国同时向我朝求亲,然而,鲁国与燕国向来水火不容,皇上便只能在其中选择其一,皇上是为到底选哪一国为好而烦恼吧?”
一语中的。
然而,宇文澈却没有回答,面带异色,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降雪见势,赶紧跪了下去,说道:“臣妾罪该万死,臣妾不该妄议政事!”
宇文澈赶紧起身将降雪扶了起来,温和地说道:“爱妃言重了,朕并无怪罪爱妃的意思,朕方才只是有些好奇,爱妃从前对政事一向是讳莫如深,而方才却……!”
“回皇上,臣妾……其实臣妾也不无私心!”,降雪小声回答道。
“哦?”,宇文澈一副颇有兴致的样子,问道:“说来听听!”
降雪这才细细地将缘由讲了出来,“鲁国去年时也向我朝提过亲,那时候皇上准备将辰琳郡主做为和亲的公主,不料,却后来出了那一档子的事……!”
降雪说到这里,没有沿着原先的方向说下去了,而是换了个方向继续说道:“不过,鲁国的哈里小王子当时却与另外一位姑娘两情相悦,哈里在离开我朝时,还曾与这个姑娘立下了约定,表示很快便会返回迎娶这个姑娘。后来却因为一些事情一拖再拖,值到现在,鲁国才再度提出和亲之事来!”
“另外一位姑娘?”,宇文澈颇有疑惑。
“就是朦月,这也是臣妾方才为什么说臣妾提及此事也有臣妾的私心之处!”,降雪说着又再度跪了下去,向宇文澈请求道:“请皇上准允哈里与朦月的婚事,促成一对有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