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的眼神让他心慌意乱心跳加速心动不已!他惊慌失措地上前抓住壮汉的胳膊,将他踹了出去,“他都说很痛了!你有没有爱心啊!”
“草你娘的狗蛋!!老子一个做强盗的要毛爱心啊你是不是有病!!”壮汉捂着血流如注的鼻子做起身,委屈地哭了出来,“你他娘的就知道天天打老子……呜,天天打老子!!老子跟个娘儿们似的每个月流血!!呜……”
“你们在吵什么!”
忽的,走道上突然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一名金发碧眼的男子掏着耳朵走出来,面露不悦。
秦冢惊讶地张大了嘴,觉得男子的长相,似乎有些面熟。
懒洋洋的目光在三人身上轮流转了一会儿,男子突然略显惊奇地睁大了眼眶,看向秦冢,“你就是海登莱的妻子?”
秦冢猛地咽了咽口水,低下头。他不敢看男子的眼睛,那对碧绿的眼珠子正散发着让他畏惧的光。
“还,还不是。我们还没来得及举行婚礼……”
“恩?”男子一顿,随即眯起眼睛笑了笑,“说的也是。”
秦冢舔了舔略微发干的嘴唇。
这个人……看起来很难应付的样子。
伯德担忧地看了秦冢一眼。他动了动嘴唇,却没发出声音。很显然,在男子面前他已然没了之前那种气势。
“你还打算哭到什么时候!”男子烦躁地看了眼坐在地上的壮汉,“快把夫人请进来。”
“米罗修斯大人!”伯德猛地往前倾了倾身子,不明所以地喊了一句,见米罗修斯回过头,又立刻抿起嘴唇,惶恐地地下了头。
米罗修斯挑眉,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怎么,你有什么意见?”
伯德顿了顿,自嘲地勾起嘴角,摇摇头,“没……没有。”
从身后轻轻推了秦冢一把,伯德凑到他耳边小声说:“别担心,米罗修斯大人想要对付的是海登莱,不会为难你的。”
秦冢神色复杂地看了伯德一眼,冲他点头示意,在壮汉粗暴的拉扯下,走进一间小黑屋里。
……
房间里温度很低,秦冢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给我坐下!”壮汉凶神恶煞地将秦冢按进了一张椅子里,又拿来一条长长的,带着电流的绳子。
秦冢吓得脸色惨白,刚准备拼死反抗,就听到米罗修斯解围的声音,“喂喂,你这样会把他电死的。”
“啊,对哦。”壮汉尴尬地抠了抠后脑勺,将电绳放下,又从角落里翻出一条麻绳,将秦冢五花大绑地禁锢在椅子里。
“你们究竟想干什么啊……”秦冢不安地扭动了两下。麻绳勒在皮肤上的触感非常粗糙,即使是隔着礼服,也能感觉到一丝丝的疼痛。他不禁想起电视剧里那些虐待的场面。
米罗修斯别有深意地勾起一边的唇角,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抬起头,看向他身边的壮汉,“海登莱最讨厌什么动物来着?”
壮汉愣了愣,赶忙从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子,上面写着《海登莱将军攻略手册》。
“海登莱讨厌小型飞虫和鸟类。”
“恩……”米罗修斯摸着下巴,视线再一次落到秦冢身上,眼珠上上下下转动了两圈。须臾,他冲壮汉挥了挥手,满怀恶意地笑了笑,“小型飞虫的那个暂时还没研究出来吧?就……随便弄只鸟型的过来。”
壮汉不解地歪了歪头,随后茅塞顿开,欣喜地点了点头。他转身看了秦冢一眼,便匆匆忙忙地离开。
屋子里只剩下秦冢和米罗修斯两个人。
空气一时间,仿佛凝滞了一般。
秦冢眉尖微蹙回视着米罗修斯,不断滑动的喉结显现出他的紧张。米罗修斯和壮汉之前的对话他听不懂,但总觉得是些对自己不利的话。
米罗修斯饶有兴致地看着秦冢的反应,觉得接下来的日子势必会非常有趣。
几分钟后,壮汉推着一个装了药物和针管的小车进入房间里。他冲米罗修斯微微点头致意,便戴上口罩走向秦冢。车轱辘碾在地面发出“噜噜”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内显得格外突兀。
秦冢睁大了眼睛,拼命往后撞击椅子,企图将绑在身上的麻绳挣开。壮汉娴熟地在秦冢的胳膊上涂上消毒用的药水,随即将金属小瓶中的液体抽进针管当中。
“这是什么!!你们要干什么!!”秦冢急红了眼眶,牙齿在恐惧当中隐隐打颤。壮汉已经将针头伸向他,对准他胳膊上隐隐若现的经脉。
“别乱动哦,这个玩意儿如果打偏了,可是会让你生不如死的。”米罗修斯咧开嘴,满怀笑意地走到秦冢身边垂眸看着他,仿佛在享受他因为害怕而扭曲的表情。
“喂你别乱动。”壮汉烦躁地按住秦冢的胳膊。都是因为这个人类乱动,他好几次都差点打错位置。
人类面对恐惧的时候竟然能有这样的力量。
壮汉眼睛一沉,抓住秦冢胳膊的手不自觉地用力,让他没有丝毫能够撼动的机会,甚至再用些力气,这条纤细的胳膊就会粉碎。
秦冢的额头上渗出一层汗。
他双手握拳,目不转睛盯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针管,呼吸渐渐加重。
下一秒,胳膊像是被蚁虫啃咬了一下,冰冷的液体缓缓注入血管当中,带着难以言喻的胀痛。
秦冢紧紧咬着嘴唇,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一股钻心的凉意在全身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