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安然犹豫了一会儿,把那秘密告诉了纳兰宸轩。
纳兰宸轩哭笑不得,“老婆,你怎么不先问问我,大哥很正常,只是月月的身体医生说要养半个月,所以大哥——”
安然瞪大了眼睛,呆呆得眨了眨。
过了好一会儿,她的视线转移到楼梯上,又是一阵惨叫声,安然欲哭无泪,指着楼上那位,“要不要去救月月?”
“老婆,你现在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你们合起伙来暗地里诽谤大哥,你觉得大哥知道了会放过你们吗?”纳兰宸轩两手一摊,表示无奈。
安然一想到君墨染那张跟阎王似的脸,小心肝颤了颤,温柔似水的眸子讨好得看向纳兰宸轩,“老公,怎么办?”
纳兰宸轩那张妖孽十足的脸忽然笑得春风得意,双手环胸,“当然要看你的表现了。”
安然心中一阵鄙夷,不过还是谄媚得迎上去,双手勾住纳兰宸轩的脖颈,踮起脚尖,呵气如兰,“好老公······”
原本以为萧兮月被君墨染胖揍了一顿,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可惜啊,谁都低估了萧兮月这小妮子,早在那一小时的时间里,还干了一件事,气得君墨染让她三天三夜都下不了床。
第二天,萧兮月直到中午才起床,龇牙咧嘴得走下楼梯,碰巧在楼梯口遇见了和她一样刚刚起床的安然。
“嫂子,你怎么黑眼圈那么严重?”
安然打了个哈欠,一脸的郁闷,纳兰宸轩那个混蛋每天都像喂不饱的狼,昨天不就是主动配合了一下他嘛,弄得跟吃了春药一样,运动了大半夜。
“昨天担心你,所以没睡好,对了,月月,你哥——”
未等安然把话说完,一个佣人就上来了,“少夫人、小小姐可以用餐了。”
“哦,好的。”萧兮月率先跑下楼,“嫂子你快点,我快饿死了。”
安然摇了摇头,算了,还是午餐后再说吧。
谁知,午餐后萧兮月接了个电话,连君墨染也没吱一声,就跑出去了。
安然放心不下她,又拿起被萧兮月丢在鸟巢椅上的平板,黑色的瞳孔一缩,目光瞬间变得呆滞,抓着平板的手微微缩紧,急忙起身,快步朝书房走去。
“大哥。”安然闯入书房,急忙唤了声,“昨天的事很抱歉,是我误会了,不过,现在先别想惩罚我,月月去——”
君墨染给家庭医生一个眼神,医生躬身退下。
“什么事?”
安然把平板递给他,“大哥,您还是自己看吧。”
君墨染点开屏幕,那张英俊的脸瞬间黑沉沉得一片,握着平板的手背暴出青筋,雪白的牙齿犹如野兽般要发出进攻。
“萧——兮——月。”
······
慵懒的午后。冬日的午后总是给人慵懒的气息,调皮的阳光不安分地跃上窗台,轻巧地挤入绿色的百叶,偷偷探窥那熟睡的香甜。呢喃的呓语让它吃吃地笑弯了腰,一不留神忘形地滑落跌碎一地,纤淡印迹扰醒清梦悠悠。
咖啡厅里流淌着悦耳的轻音乐,百叶随风飘动,窗台上的风铃声发出阵阵清脆,如清泉石上流过的细语。
门口的风铃细细碎碎得发出阵阵歌声,玻璃门,猛然被推开。午后的阳光被一个纤细的身影挡住,流离下斑驳的碎光。
娇小的人儿长得极为漂亮,白皙的脸蛋泛着健康的红晕,高高的马尾简单而靓丽,白色的T恤配着一条牛仔裤,白色的板鞋,青春而纯美,像个还未成年的孩子。
灵动的猫眼闪烁着细碎的光芒,圆溜溜的大眼睛扫视了一圈,落在了藤制角落处,娇艳的红唇微微勾起,潜藏着别样的风情。
咖啡厅里打个瞌睡的人们微微惊讶了一会儿女孩的容颜,又转回头,继续做着刚才的事。
女孩迈开步子,快步走到一张桌子前,拉开布艺软椅,坐下。
“您好,小姐,请问需要点些什么?”热情的服务员拿着一个ipad,递给了女孩。
女孩眨眨眼,眸子落在对面,爽朗得挥挥手,“不用了,给我一杯冰水就好了。”
服务员微微一愣,还是礼貌得应下,离去。
女孩的对面坐了一个女人,妖娆的女人,浓艳的红妆,卷卷的长发,裸露的吊带红裙,别有一番风情和味道。
不过······女孩的眸子甚至连女人的脸都没注意,直勾勾得盯着女人胸前的一处,喉间滚动,口水咽下。
女人微微蹙眉,更多的是得意,不着痕迹得挺了挺自己的胸部,声音微微有些刺耳,“我相亲的是个男人,小妹妹,这不是你的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