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耳的鸟鸣声吵醒了安睡的人儿。她的睫羽微微轻颤,终于睁开了一条缝。萧兮月习惯性得抬手遮住刺目的阳光,却听得‘晃荡’一声。
她猛然睁开眼睛,视线落在她纤细的手腕上,依旧细皮嫩肉,毫无伤疤,犹如一块天然而成的玉石一般。
她的视线渐渐往下移,纤细的手腕上此时被扣上了厚重的手铐,不只是她的手腕上,就连她的脚上都被扣上厚重的脚铐。
从来被呵护长大的萧兮月哪受过这份委屈,立马暴吼,“冷玄冥——”
一声暴怒,整个别墅立马热闹起来了,一个佣人推开卧室的门,快速走到床边,“萧小姐,您醒了。”这个小佣人看起来十分的年轻单纯,清秀的面容上露出欢快的笑容。
萧兮月此时对冷玄冥的人都没什么好脸色,阴沉着脸,“把我的手铐解开。”
小佣人的笑容一垮下,犹豫得看着萧兮月,“萧小姐,这······这恐怕——”
“解开。”萧兮月不耐烦得吼了一声。把可怜的小佣人吓得都要哭了,眼眶里含着晶莹的泪花,泫然欲泣。
卧室的人再次打开。“月儿,大早上的火气那么大?”男人邪魅的嗓音里带着淡淡的笑意。
萧兮月一记冷眼扫过去,赤着脚走过去,走到冷玄冥的跟前,双手举到他的跟前,银色的手铐在阳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
“冷玄冥,你这是什么意思?”随着她的走动,脚铐和手铐发出碰撞的声音。
男人的嘴角微微勾起,俊美的脸庞带着丝丝的邪气,仿佛是从十八层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他抬起手臂,扣住萧兮月的手腕,“月儿,你太顽皮了,我不得不防。”
“顽皮?”萧兮月冷笑了一声,“冷玄冥,你的借口也太烂了吧。你最好早点放我出去,不然——后果不是你所承担得起的。”
冷玄冥忽然凑近,鼻子里喷洒出去的热气扑到萧兮月的脖颈间,萧兮月不自然得往后缩了缩,戒备得与他拉开了几分距离。
冷玄冥也没有生气,嘴角的弧度越发的深邃,幽深的瞳孔里看不到一丝的笑意,更多的是深不见底的冷意,“月儿,你太不了解我了,我得不到的东西,谁也别想到得到,我宁愿是——毁掉。”
清澈的瞳孔一缩,萧兮月的脸色微微有些苍白,强装出镇定的模样,故意刺激他,“你以为你是谁,墨墨一定会来救我的。凭他的势力,找到我只不过是迟早的事。”
冷玄冥不语,只是微笑得看着她,扣住的力道缓缓放松,手指一点点下滑,握住她的芊芊细手,俯下身,在她的手背上烙下一个吻,“只要他一上岛,‘砰’,这里所有的一切都会化为乌有。”
萧兮月这次再也强装不出淡定,唇瓣微微颤抖,眼看着他转过身一步一步朝着门口走去。
“冷玄冥,你疯了,你是想让所有人都为你陪葬么!”萧兮月大喊,她虽然还没有出过这幢别墅,但也时不时听到过许多说话的声音,可想而知这座岛上生活着许多人。她虽不是圣母,但也无法看着无辜的人因为她而白白送命。
“与你同棺,血流成河又何妨!”冷玄冥并未转身,只是抛下了一句冷淡的话。
萧兮月的后背渗出了冷汗,疯了,冷玄冥这个疯子。
之前伺候过她的那个年轻小佣人端着早餐走进来,热情洋溢得伺候着萧兮月。萧兮月轻轻得阖上眸子,没顾上身边那只叽叽喳喳的小鸟,思绪理了理,再次睁开眼里,眸子里清明一片,哪还有之前的惶恐不安。
转眼间一个星期过去了,这段时间冷玄冥没有出现在她面前,君墨染也没有来救她,这段时间过得风平浪静。萧兮月的心也从之前的惶恐不安变得渐渐冷静下来。
“小姐,您每天闷在房间里也不好,要不出去走走?”小语,也就是之前派来照顾萧兮月的佣人好心得建议道。她的年纪和萧兮月相仿,那双清澈的瞳孔倒也和萧兮月有几分相似。
萧兮月没有理她,依旧低着头看着手中的杂志,周身散发着疏离的气息。
“小姐,出去走走吧,岛上有许多好玩的地方,我带您去走走吧。”小语大胆得夺过小兮月手中的杂志,放到了一边。
萧兮月终于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冷声命令,“出去。”
小语的眼眶微微泛红,她年纪不大,刚刚入世不深,单纯至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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