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轻解纽扣,一排排导管矗立着一根长长的引线,只惊得身旁几人突然下身一凉,似有不明液体流出。
“上官副局,很感谢你帮我们培养学生的勇敢品质,不过你这玩笑开的有些过了”。第一排的领导席上,站起一个秃顶的老年人,神态威严的说道。
“哈哈……”
上官无涯仰天长笑,半响才弯下腰,淡淡说道:“曾副校长这个玩笑,我才认为是本世纪最大的一个笑话。”
“为什么?”曾副很不明白,一个市局的常务副局长位高权重,是什么让他走向了堕落之路。
上官无涯耸了耸肩,答道:“没有原因,我想做便做了,还有提醒你的学生们最好乖一点或许还有活命的机会,要不然尸横片野可别怪我没有人情。”
曾副自哀自怜,感慨世事的无常,当他转身的瞬间,看到的情景让他轻轻一叹,在这没有风的礼堂,许多同学相互依偎着,浑身瑟瑟抖,更多的同学脸上一片迷茫。
固然这是在敌人的枪火下,害怕担心难以避免,可是如果将这种害怕融入自身的骨髓当中,这不免的让人悲哀。
华夏是一个级大国,这在世界上毫无争议,不过在青少年自我独立上,距离其它国家不得不承认还存在着一定理想差距,这也是华夏应试教育所存在的一个弊端。
一念之此,曾副突然间觉得这一场遭遇对于许多学生而言,并不是一件坏事,倘若这次能够平安无事,他相信大多数人都会得到一个成长。
不过眼下难关未除,想这些倒是有些操之过急了。
清了清嗓子,朗朗说道:“同学们,枪林弹雨随波流,宁静致远亦非台,一转眼改革开放以过去了几十年,但是你们是否还记得先辈的血曾经染红了你们脚下的路。抬起头,不能让逝者死不瞑目。”
“砰”!
一声枪响惊四方,上官无涯手中拿着一把手枪,朝着嘴中轻轻吹了吹,随后一笑道:“我不喜欢你讲话的态度。”
曾副脚下一软,差点跌落在地,不过凭着一股老书生的意志,硬生生的挺立着身躯,浑身一个抖动后,继续说道:“我曾爱国如今六十有余,祖上辈辈都是抗战爱国人世,如今已经苟活这么多年,生又何欢,死有何惧。同学们,我只有一句话告诉你们,无论是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任何危难之下,即使心里再害怕,但一定要挺起自己的脊梁骨,要对得起先辈们的付出。”
上官无涯出一个残忍的笑声,枪口往上移动数寸,方向正是曾副的脑袋。
“等等,”千钧一之际,古琴旁的女子突然喊道:“你们无非抓的是我,放了他们,我跟你们走。”
“啧啧,”上官无涯转过头,钦佩的看了她一眼,随之淡淡的道:“果然是虎父无犬女,秦四海的孙女的确有一谈的资本,不过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给你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后,我希望秦四海带着我想要的东西出现在这,不然我每分钟截杀一个人质,直到他来为止。”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转眼半个小时过去。
“轰隆”雷声彷彿震裂了星空,震碎了心魄。狂电闪处,风雨呼啸之中,冰冷雨花如妖魔一般狂舞时分。
天色黑沉,苍穹无语!
校园内,不远处的一栋楼房。
一个儒雅中年人手中端着红酒,旁边的笔记本上清晰看到的竟是学校大礼堂的情景,正满怀喜悦之时,突然天空一道雷鸣电闪,随之笔记本突然出“孖孖”的声响,画面也迅消失不见。
“毒蛇、毒蛇”,连续叫了几声,亦是没有任何回应。
皱了皱眉间,对着旁边犹如秘书的一个外国女人招呼道:“凯瑟琳,启动二号方案。”
凯瑟琳欲言又止,迟疑片刻,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教授,你早就知道毒蛇会失败?”
教授放下红酒,一柄锋利的柳叶刀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的手中,在灯光摇曳下,散着逼人的气势。
凯瑟琳一惊,不敢再次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