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将疑,但为了老五的安危,还是决定一试,毕竟在与生命面前,其它的并不算什么。
他就那样走了云淡风轻的走了过去,风轻云淡的捞了一把老五的裤裆,一切都是那样的淡定,让邢十三两只眼珠瞪得老大,难以置信他竟然如此的从容。
“怎么样”?目视着走了回来的诺森,邢十三纠结的问了一句,他心底不知道自己究竟想得到什么样的答案。
如果老五真的练了《辟邪剑谱》可想而知,即使治好了身体,他的心病亦永远无法痊愈。
若是没练,恐怕又要费一番波折寻找下一个线索,不过邢十三倒希望他是第二者,毕竟一个是带着希望,不是一直都说,有希望是好的,万一见鬼了呢!
可做了本世纪最后一个太监,他不知道该怎么去评价,或许是有些人的选择不同,反正他自己很难理解。
诺森抿了抿嘴,皱眉道:“好像有点问题。”
邢十三一怔,缓缓问道:“什么问题,难道真是我所猜测的”?
“那到不是”,诺森摇了摇头,道:“他那么壮的身体,可是那玩意有点小。”
若不是看这两个男人一本正经,婆娑真的要骂娘了,这都翻译的什么玩意。不过翻译的还真就是什么玩意……
邢十三愣了一愣,眼角余光扫过诺森脸庞,很想问一声,你是猴子请来的逗逼吗?如果不是了解他的为人,还真的会以为他这是在幸灾乐祸。
“我是问你有还是没有,不是问你大小。”邢十三无奈,只好重新问了一次问题。
诺森一愣,信誓旦旦的回道:“有”。
“你确定”?邢十三皱眉,紧逼了一句。
诺森点了点头,坚定的道:“我拿真神誓,我所说的每句话都千真万确。”
这问题出在哪呢?邢十三陷入了沉思。
时间点滴过去,日落西山的晚霞斜照在地面,一花、一草、一木都尽相妖娆着各自的身姿,点缀着世间的美丽。
“他怎么样,有没有把握治好他”?卡吉利默然走了过来,平静的问道。
邢十三从思绪中惊醒,抬起头,摇了摇道:“他的病来的蹊跷,我现在毫无头绪”。
“我还有事需要处理,如果有什么进展,第一时间通知我”。卡吉利说了一声后,提步就向外面走去,从昨天开始,为了老五的病情,已经耽搁了太多的事情了。
只是,转了两个弯,她便在一个角落停下,对着静谧的一角喊道:“出来。”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在草丛的另一侧果真隐现出了一个人影。
“你应该看到所有经过了吧,他和神女是怎么认识的”?卡吉利两眼直视,散强大的气场。
由于刚刚邢十三与迦叶说的都是华夏语,她并不能懂其中的意思,但是现场有人懂,他就是阿生。
邢十三前脚出来,他后脚便以跟出,他可是记得将军曾经与他说过的话,他只是一枚棋子,一个过河的小兵,要时时刻刻盯住别人的老帅,不然没有我方车马的保护,他始终只是一个小兵,即使会拐弯,别人杀他也是易如反掌。
“他们应该有过一面之缘,但关系似乎并不是很密切”。说着他将神女与邢十三的交谈基本翻译了一遍。
卡吉利却是陷入了沉思,神女为何让邢十三对金新月大一统,难道真的只是一个恶作剧?或是有什么内藏的玄机?
邢十三究竟是谁,他和神女是怎么认识的,他来金新月的到底带了什么目的?
她忽得现对邢十三了解的太少,这个神秘出现的男人身上带着太多的秘密,让她不得不重视这个潜在的对手。
原本想来个驱虎吞狼之术,让他们来个两败俱伤,她好做个渔翁得利,可是,突然觉得她这个猎人也不可避免的卷入了鱼池之中,到底谁会成为最终的猎物,一切都充满了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