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一定要冷静!”
“……!!!”
“楚云川!你现在要做的,就是静下来,好好地做几次深呼吸,就像我这样。”
刚刚追上来的黑泽,虽然服用过回春丹,但伤势并没有好,现在也只能硬撑着走几步。他望着站在海面上环顾四望的楚云川,没办法去阻止他,一阵呐喊之后,只能远远地站在岸边示范深呼吸的动作要领。
然而,楚云川像是没有听到,依旧失魂落魄地站在红色海洋上,没有靠岸的意思,愁得黑泽眉头紧锁。
“这是磨炼小心脏的时刻!”
“在这个时候,你应该当没事发生,像野人一样,最好再注入一点狂暴的兽血,让那颗脆弱的小心脏在最无力的时候绽放出妖艳的花朵来,无视一切悲欢离合!那样的话,你这被上苍愚弄的人生一定会变得更强大,最少,不用担心会因为扛不住打击而枯萎。”
这一番呐喊,瞬间牵住了楚云川那根快要崩溃的经神。
回首遥望,仅是片刻的思索,楚云川身如长虹,飞落在黑泽面前。相识千年,楚云川自认很了解黑泽,对他话里的意思也了然于胸,他无非是担心自己失去理智,从而引发体内那股魔魂之息,造成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但是,现在出事的人是羽衣,能当没事发生?难道你要我泯灭那点可悲的人性?
这种无声的质问,在楚云川的眼神中体现得淋漓尽致。
也是因为看懂了这道眼神,一时间,黑泽感到万分不自在,他纠结地解释着:“没错,从兄妹角度来讲,这种话不应该从我嘴里说出来,但是……我有我的理由……”
“我明白!”楚云川突然打断他的话,昂首闭目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长叹道:“我要是真像一个畜生一样没心没肺,连针扎到骨头里都还是面不改色心不跳,那我有什么资格跟羽衣在一起?”
“有你这话,已经够了!”黑泽含笑轻捶他的胸口,又郑重地说:“司徒最恨的人是你,不是羽衣,我了解他那个人,不到万不得已,他应该不会对羽衣下杀手。在这个时候,你绝不能自乱阵脚,如果你入魔,羽衣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
“放心,魔星的魔魂之息虽然很难控制,但暂时还压得住。”
楚云川挥手施展出天罗地网术,试图搜寻羽衣的下落,结果跟预料中的一样,什么信息也捕捉不到,一切气息都已经被封锁。他望着虚空中的星域画卷,万分无奈地摇了摇头,又挥手将星图抹去。
到了这个时候,俩人心里都有一个共识,魔星的隐患已经解除,衍生界彻底安全了,但大家也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如果不出预料,羽衣已经被司徒挟持,并带回了天枢星,眼下要做的,是回天枢星横扫南域莽荒!让该死的永生族彻底沦为历史上的一个悲剧符号。
……
三天之后,黑泽回到了炎黄宗。
顺利铲除魔星的消息,并没有给炎黄宗的人带来太大的喜悦,相反,羽衣被劫持的事,让秦朝大为震怒。秦朝当场下了两条军令,第一条军令:与地球联络,即刻展开大规模的星际迁移计划,开始往衍生界迁移居民。第二条军令:即日起,由黑泽全权处理炎黄宗的大小事务,包括现有驻军的调配权、以及御龙军的组建与调配权。
秦朝的意思很明显,就是告诉黑泽,现在把兵权给你,你一定要尽最大努力,剿灭齐天和司徒圣驻扎在南域莽荒的邪恶势力!
在散会的时候,黑泽把自己的酒葫芦送给了秦朝,颇为感激地说:“您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来天枢星看看,我送您这个小玩意儿,该不会嫌我出手寒酸吧?”
“这是法宝吗?”
秦朝戏剧般的反问,给原本充斥着感伤和肃穆的现场带来了几声欢笑。
是人都知道,这就是一个“闲得蛋疼”的破酒壶。
从大家的笑声中,秦朝显然也体会到了“寒酸”的味道,他心领神会地笑叹着:“我知道这破葫芦陪了你一千多年,意义重大啊,我会好好珍藏。”说着,他向黑泽敬了一个庄严的军礼,庄重道:“我代表军委,对你过去所受的屈辱,致以深深的歉意!”
在首长的带领下,在场所有军官都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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