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代纾不喜欢被别人跟着,早就和翟修衍闹过,最后让翟修衍撤掉了专门保护他的护卫。现在他心情不好,不想被别人看到他失魂落魄的模样,是一只袋鼠偷溜出来的。如今对上王立峰,难免势单力薄。
当然,这是天真的萧代纾自己以为的,实际上暗卫正屏气凝神,伺机而动。
王立峰眼珠子一转,阴狠地说:“畜生就是畜生,一个不甚就开始发狂,险些把本公子咬伤。来人,把这意欲谋害本公子的畜生打死,免得它再出去害人。”
这里是翟修衍的地盘,消息很快就会传到他的耳边。若是下令抓走他的灵宠,只怕还没有逮住,翟修衍就杀到了。还不如直接下狠手,把它打残出口恶气;若是运气好点,弄死翟修衍的心肝宝贝也不是不可能的。
翟修衍让他颜面尽失,他怎么咽得下这口气?反正他教训的不过是只小畜生,翟家还能让他偿命不成?
萧代纾:无故咬人?这锅我不背!
翟修衍的狗腿子一拥而上,隐在暗处的护卫再也无法淡定,立刻出动拦截。
萧代纾毫不犹豫地逃跑,结果听到了两方交战的声音,回头一看才发现翟修衍的护卫挡住了敌人的攻击。
萧代纾瞬间热泪盈眶,主人,我爱死你了!
于是,心情一激动,萧代纾蹦得更快了,眨眼便回到了宅子里,速度竟是比回去禀报的护卫还快。
“修衍”,萧代纾的眼泪啪嗒一声就落下来了,“我刚才出去透透气,结果遇到了王立峰。他污蔑我要咬他,吩咐他的小弟干掉我。我差点就被放血扒皮了,呜呜~”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变成了幼崽,萧代纾变得格外脆弱敏感,眼泪一落便再也止不住。
翟修衍把他抱进怀里,轻轻地拍打他的背部,轻声安慰,“别怕,我现在就去教训他。没事了,你已经安全了,别哭。”
“走吧,出去瞧瞧。”,韩映阳的声音也染上了难以遏制的怒气。
王立峰那天才和修衍过不去,今天又想灭了修衍的灵宠,只是在打好兄弟的脸呢,还是在打他好兄弟的脸呢?
翟修衍到的时候,王立峰正领着受伤的小弟,准备离开,但翟修衍又怎肯轻易罢休?
翟修衍带人拦住了王立峰一行人的去路,“王立峰,你欺负了我的灵宠,就想一走了之吗?”
“你的灵宠劣性难改,险些要了我的命,我反击也有错吗?”,王立峰颠倒黑白,把萧代纾气了个半死。事已至此,只能狡辩,他要是认了罪,翟修衍非得趁机扒下他一层皮不可!
“你胡说,明明是你记恨在心,见我出来就想弄死我!”,萧代纾怒气冲冲,忍不住破口大骂,“王立峰,你这个龟孙子,做的时候倒是傲得跟公鸡似的,一追究起来就只会缩头!”
翟修衍只好给萧代纾顺毛,安抚他,而后抬手,俊眉微蹙,不怒而威,“王立峰,我平日里没跟你计较,你真以为我好欺负不成?”
韩映阳笑得一脸妖媚,却让人无心陶醉,而是遍体生寒,“杨文路在修衍面前都不敢如此嚣张,你说你到底是哪来的底气?”
主人的都不敢噤声,你这条狗倒是吠上了。
王立峰深吸一口气,强作镇定,“翟师弟,做贼拿赃、捉奸在床,你说我故意找茬,证据你?”
翟修衍瞳孔幽深,定定地看着王立峰,“你说小东西想伤你,难道有证据?”
被翟修衍盯得浑身发毛,王立峰险些说不出话来,但反应过来,发现自己刚才太怂了。自己与翟修衍斗了那么多年,也被无视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正面对上了,结果自己却怯场了,王立峰觉得脸火辣辣的疼。
“那翟师弟就有证据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不管怎样都不可能善了了,王立峰只能死撑下去了。
翟修衍目光变冷,面无表情地下令,“王立峰素来与我有冤,今天更是中了邪,想要重伤我。我的护卫一时情急,出手没个轻重,还请王师兄多担待。”
闻言,翟修衍的护卫齐齐出手,王立峰的狗腿子也拼命阻拦。乐峰是翟修衍的地盘,不说质量,光是数量都能把王立峰一行人熬死。
翟修衍这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王立峰郁闷得想吐血,但再不逃,他就真得吐血了!
王立峰有法宝护身,但架不住翟修衍护卫实力高强,依旧受了不轻的伤。
等到宗门执法队赶来,王立峰依旧奄奄一息了,他的狗腿子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萧代纾一开始很开心地看着欺负他的人被揍,但后来实在受不了这血腥的场面,只能把头埋进了翟修衍的怀里。
护卫下手很有分寸,没有造成死亡,而王立峰的伤势并不会留下后患,只能休养上一两个月是逃不掉的了。
执法队的人姗姗来迟,见王立峰一行人被揍得气若游丝,连忙进行救治。
执法队负责维护宗门的治安,看不惯王立峰很久了,但架不住他后台硬,每每只能从轻处理。这回他们早收到了消息,却硬是“忙”到现在才过来。凌寒宗最出名两名纨绔互掐,这般喜闻乐见的事情,草草结束哪还有意思。
领队一脸冷漠无情,询问同样面无表情的翟修衍,“翟师弟,宗门内不许内斗……”
他还没有说完,翟修衍就冷冷地打断了他,“王立峰针对我已久,这次他找上门来,扔下一句单独切磋切磋就要伤我,真当我是软柿子任他欺负,没打死他算他命大!”
言罢,翟修衍拂袖而去,留下神色复杂的领队。
翟修衍在凌寒宗的风评还算可以,毕竟在一干欺男霸女、无恶不作的纨绔的衬托下,温文尔雅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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