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懂你说什么。”
面对这些装傻充愣的人,徐骁湳向来不屑多交流。只见他转身,交代了边上的狱警,按照他的方式,和命题来审讯。而他老人家则坐在审讯室外的玻璃房,若有所思的抿着清茶,耳听八方的听着早前派来传达消息的民警报告信息。
资历较深的狱警推门进去,身后跟着手写笔录的年轻警员。对付这种格力拳手,只能用心理战。
徐骁湳嘱咐让凶手不熟悉的狱警来审讯最合适。因为进行心理战的必要条件因素,是让对方摸不着底。特别是对付这种有过许多格斗经验的拳手,你只能比他更冷静,更深不可测,才有可能套出点什么来。这种事情,按道理还得徐骁湳亲自出来,可惜,他是够冷,只不过没那个耐心。
“照例,我们有几个问题问你。今天中午四点多,来探访你的男人是谁?”
“教练。”
他的回答,显然是意料之中。也不多深挖,转到下一个问题上,“你以为你前几起蓄意伤人能得到保释,这一起蓄意伤人的命案,就能平安无事了吗?本来见你认罪诚恳,几个人准备文案打算跟法官求情,你倒好,平白添多一起命案。该说你蠢,还是该说你看破人生了?”
这样的话,显然也没有提起对方想要续聊的欲望。只见,资深的狱警摊开手,整个人靠在椅背,深不可测的般的看着他。好长一段时间,兴许他是被看得生烦,有些气急败坏的喊道:“你一直看我做什么?!”
“我在想,刻意送你进来的人,能不能在徐骁湳眼皮底下,保你平安无事。”
终于说到了重点上,所谓一石激起千层浪,所有人都没有错过凶手眼睛一闪而过的慌。
徐骁湳轻轻的朝着麦克风说了句,“可以了。”
手写笔录的年轻警员转达了徐骁湳的话后,两人一前一后准备离开。资深的狱警最后出去,在关门之际,他对着凶手说了句,徐骁湳刻意交代他的话。
“对于一位职业的格斗拳手来说,失手伤人被告入狱,要沦为被他人雇佣杀害一位手无搏鸡之力的人,要来得光荣。”
这句话,才是真正的,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两位狱警关门离开,该徐骁湳出马了,他抿了口清茶,还没起身,里头被反扣在椅背的人,已经开始叫嚣得厉害,对方嘶吼着,“让徐骁湳来见我。”
所有人面面相窥的看着这位浑身泛着寒意的传奇人物,只见原本已经准备起身的人,又重新坐了回去。
他像是看好戏般的,看着隔层玻璃那一边的人,开始愤恨难当的毁坏公物。照这壮汉的速度和力量……
“教授,凶手提出要……”
“嘘!陪我好好的看场戏。”
徐骁湳虽然眉目间带着笑,可一行人总感觉到似有如无的寒意,见他视若无睹般的坐着,一个个都沉默的噤了声。
“我要见徐骁湳。告诉徐骁湳,我要见他!”
“帮我叫徐骁湳来!人呢?都是废物吗?都死了吗?!没听见我说了吗?我要见徐骁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