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个梦字是什么。”
“梦?”
“对,我在利炎的手背上,发现了一个梦字。利炎是个现实主义者,所以梦,我推测或许是代号,或许是人名,又或许是某种象征的含义。你帮我问问周渠吧,很重要。”
“等我电话。”
徐骁湳把手机递给冯祎凡后,径直的起身去洗漱。冯祎凡握着他那部手机,若有所思的躲进被窝。
两人穿戴整齐出现在客厅,司机已经买了早餐回来。简单的吃过早餐后,又往看守所里赶。
今天,拿报告的日子。
法医昨晚把利炎的尸体化验,细查还有没有隐藏在肉眼下的其他伤口。至于凶手,该知道的,和不该知道的,徐骁湳已经一手掌握。
车上,冯祎凡问他,“大神,凶手在靠近利炎时,究竟说了什么,让利炎放弃反抗淡定的接受生死?”
徐骁湳抿着清茶,“想知道?”
“很想。”
“你认为,对于利炎,什么样的话是最致命的。”
冯祎凡侧过头看他,“被放弃。他一直以来为了让王行看见自己,很努力的活着。母亲的死,和处心积虑,都是为了和你一较高低,从而让王行肯定自己。这样的人,最缺乏安全感,所以,他最怕被放弃,被王行放弃,被所有人放弃。他是个疯子,但他心里比谁都明白。不然,他也不会挂断那五位社员的刹车,还有卢月未婚夫的命。他不允许那些人先提出离开,或者放弃。所以,他必须赶在他们开口之前,先下手为强。”
“没错。”徐骁湳点头。
“所以,利炎他……被放弃了?”
“是的。只不过,放弃他的人,不是王行。”
冯祎凡震惊,“我怎么会没想到这点,”她平复了语气,“可惜了,他永远都不知道了。也好,一家三口,黄泉路上也有个伴,愿来世不会再有纷争。”
两人不再说话,保持沉默,直到司徒千再次打电话来。
他打的是冯祎凡的手机,小姑娘按了扩音后才按下接听。“司徒,问到什么了吗?”
“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嗯?”
司徒千掐灭了手里的烟,缓缓的吐了一圈烟雾,“周渠说,她曾经看见过赵和一个叫梦的人通话。只是,那手机号码她也不知道,还有,赵有个习惯,她备注号码从不用真名,用的是成语。例如,这个梦,就很有可能是痴人说梦中的一个。”
“……”
冯祎凡暗自腹诽,赵真是万年奇葩……
梦的线索算是断了,因为知道的人也都死了。冯祎凡也不在难为司徒千,嘱咐了几句。
“大神……这边结束后,我们是不是能回宁市了?”
徐骁湳不解的看她。
“突然很想吃锦记的面,回去之后,我们叫上大家伙一块吃面去吧。”
“大家伙?”
冯祎凡孩子气的掰手指数数。“你,我,司徒,师兄,杨公子哥,还有周叔。”
她低眉顺眼的说得认真,徐骁湳只低头扫过一眼,自然没错过,她眼眶的微红湿润。
徐骁湳收回视线。冯祎凡,你得学会接受,还有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