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祎凡醒来的时候,周围一切很陌生。
头顶的那张白灯太亮,照得她云里雾里的分不清东南西北,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是在梦境里未曾清醒一样。
不知道平躺了多久,冯祎凡尝试着动一动身体,却又发现浑身动弹不得。这一次,冯祎凡发现少了之前的全身被挤压的感觉,她整个人现在是平躺在什么东西上面。
后背生冷,没有温度。
下一秒,冯祎凡突然意识到,自己身下的冰冷物件是什么后,吓得她立即睁开眼睛。冯祎凡侧过脑袋尽量去避开头顶上的那盏白灯,她看向边上,只发现一堆的瓶瓶罐罐,还有许许多多手术刀,墙上挂满了许多白大褂,和一次性的医疗用品。
冯祎凡生冷,拼了命的挣扎,意图把束缚在双手双脚的黑色胶布挣开。兴许是她闹腾的声响太大,以至于冯祎凡听到了有脚步声,正在向自己靠近。渐渐的,一步又一步,近了。
来人手扶上了门把,三、二、一。门被打开了,冯祎凡按照先前醒来时的摸样,平复了心情重新闭上眼睛,假装自己还在昏迷中。
来人慢慢的走过来,然后伸手轻轻的附在了她的脸上。那双手的体温略高,和她形成对比,冯祎凡无意识的轻皱了下眉头,在意识到自己不能这么做后,又掩耳盗铃般的立即恢复如常。
下一秒,冯祎凡听见来人低低的笑,接着,来人走开了。按照判断,冯祎凡可以确定他最终走向的位置,是手术刀消毒柜的地方。果不其然,冯祎凡听见了消毒柜被打开的声音,还有手术刀相互碰撞的噼啪声。
冯祎凡生了寒意,她比谁都清楚,这来的人,是谁。所以,冯祎凡心明如镜,既然已经被他发现,她又何必继续装傻充愣。
于是,冯祎凡睁开了眼睛。侧过头看向他的方向,轻轻的问了一句,“你会取我身上的哪个部位?心脏?还是我的其他器官?”
听到她的声音,傅昱廷显然不惊讶。他上前,把冯祎凡头顶上那盏白灯关掉后,居高临下的看她,“不继续装睡了?”
冯祎凡看向他,目光又冷
冯祎凡醒来的时候,周围一切很陌生。
头顶的那张白灯太亮,照得她云里雾里的分不清东南西北,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是在梦境里未曾清醒一样。
不知道平躺了多久,冯祎凡尝试着动一动身体,却又发现浑身动弹不得。这一次,冯祎凡发现少了之前的全身被挤压的感觉,她整个人现在是平躺在什么东西上面。
后背生冷,没有温度。
下一秒,冯祎凡突然意识到,自己身下的冰冷物件是什么后,吓得她立即睁开眼睛。冯祎凡侧过脑袋尽量去避开头顶上的那盏白灯,她看向边上,只发现一堆的瓶瓶罐罐,还有许许多多手术刀,墙上挂满了许多白大褂,和一次性的医疗用品。
冯祎凡生冷,拼了命的挣扎,意图把束缚在双手双脚的黑色胶布挣开。兴许是她闹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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