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发烧,像是消耗了冯祎凡身上许多能量般,小姑娘足足在床上瘫了三天。
杨锦川在其间来的次数很多,频繁得冯祎凡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今天,他又来串门,冯祎凡正看着徐骁湳购置的最新侦查片,不耐烦的看了眼边上的杨锦川,“你怎么又来了?”
“嘿,我这不是专门来提醒一下你吗?明天可是老徐的生日啊,他明天会叫人回来布置这套房子,到时候你可是要识趣点,随便老徐找什么借口,都赶紧走,知道吗?”
“……”冯祎凡撇撇嘴,“你这几天已经强调很多次了,我虽然是发烧了一场,但是脑子没烧坏。你真的不用特意提醒我这么多次的,真的。”
杨锦川发现自己被鄙夷了,有些生气,他朝着冯祎凡挥挥小拳头,留下订餐单后离开了。
他一走,冯祎凡的脸立刻冷了下来。
偌大的房子,空荡荡的只剩下她一个人。冯祎凡索性在阳台放置了躺椅,尽情的享受着冬日阳光。她拿来了小本子,记着一些怕忘的线索。
“三个公仔的主人,很有可能是当年看过冯镇卧底日记的人。那么,以梦境中,我跟那两个人的匪浅关系,按身高推算,他们不会是我的父母,还叫我落落,肯定是知道我真正身世的人了,莫非……两个人会是我的兄长?”
冯祎凡趴在小圆桌上,咬着鼻头,眉头紧锁:“可是很奇怪啊,如果说,我的兄长们送我到冯家,后面爸爸被肢解的时候,他们怎么也在呢?是我把记忆混在一起了,还是他们真的存在过……”
这些事情已经无从考证,冯祎凡比谁都清楚。这么些推测,不过是靠着一个梦牵扯出来的,连她自己都说不通,何况是说给徐骁湳听。
小姑娘摇了摇头,干脆不多想,安心的在家里养病。
其实她整个人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就是徐骁湳不放心,还是想着让她在家里静养。
晚上,徐骁湳买菜回来做饭。他手艺很好,几条新鲜的鳗鱼被香煎,光是吃鱼,冯祎凡一个人就吃了不少,她吃得肚滚圆肥。
饭后又各自在书房消食,徐骁湳处理局里的公文,冯祎凡在一边看书。没什么特殊的情况,徐骁湳都睡得特别早。
一夜饱眠后,冯祎凡被赶出了家门。
早上八点的光景,她站在大门口,看着眼前那个被早起了一个多小时的徐骁湳,收拾得整齐的背包,突然有些懵圈。
“你这样真的好吗?”
“杨锦川在过来的路上了,你可以去他那边待着,但是不准你去找秦序。否则,你会后悔的。”
“威胁?”
“呵,难道你没听出来,我只是在传达意见而已?”
冯祎凡念着今天是寿星不跟他计较,搭电梯下楼去等杨锦川。透过杨锦川这张什么都藏不住的八婆嘴,冯祎凡大概能知道今晚回到恭宁苑,会看见什么场景了。
只是,她没想明白,为什么她要被带来美容院,从头到脚的打扮一番。
冯祎凡看着那些眼花缭乱的衣服,鄙夷的说道:“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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