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倏然,一辆车子停在了夏语的身旁,门迅速的打开,让夏语有些始料不及。
“上车。”
冷冷的声音再熟悉不过了,沒有犹豫夏语钻上了车,车上还开着冷气,而季域脸上的表情有些凉飕飕的。夏语不仅心里在打颤,身体因为淋了雨也在打颤。
“哈秋。”夏语不顾形像的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季域利落的把车内的温度调高,然后递给夏语纸巾,凛冽的道,“都多大了,还不会照顾自己,难道你不会找地方躲雨吗,”
语气里全是责怪的意思,此刻的夏语接过纸巾,虽然对季域说的话极度不认可,但是她也沒有敢回嘴,心里嘟囔道,如果有地方避雨就好了。
用余光瞥见夏语嘟着小嘴,就知道这个小妮子不服气了。这样的斥责已经是季域把愤怒降低到了最低的限度了,每一次想要爆发的时候,季域都告诉自己别跟一个孕妇过不去,一个女人能为一个男人生孩子,证明这个女人是爱自己的。
但是这女人总是一次又一次挑战他的极限。
“今天晚上去哪里了,。”季域脸上阴侧侧的,连说话的音调都让夏语感觉阴阳怪气的。
“沒,沒去哪里,随便逛逛”夏语明显的底气不足,说话有些嗫嚅。
季域眯起眼睛,手握方向盘,凝视着前方,定了定心神,半响后才缓缓的道,“是吗,。”
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但是有点质问的口气,又似点若有若无的接话。为什么开了暖气,夏语还是觉得车内的气温是如此的冷呢,。
好不容易捱到季家,夏语急冲冲的冲进浴室,再次洗了个澡和洗个头。这时身上的温度才有所回暖,走出浴室,卧室并沒有季域的身影。看來可能是自己洗澡洗太久了,可能季域等不耐烦去隔壁洗了,又或者还是在书房处理公事。
洗完澡的夏语穿了一套棉质的碎花睡衣,看起來恬静与安详。坐在梳妆台前,用吹风筒吹着头发,她在考虑是否要把这一头的长发给剪短呢,因为怀孕了打理起來比较费劲,而且到时生孩子正值初夏,在南方已经很热了,这么长的头发坐起月子來也挺麻烦的。
花费了半个小时,终于把自己的长发给吹干了。大大的打了个哈欠,看來又要犯困了,季域还沒有回房间,明天自己要休息的事情还沒有跟他汇报呢,必竟他是她的上司。
想到季域是自己的上司,工资的事情还沒有发放呢,。昨天晚上发生了突发状况,加上今天域城又因昨天的事情,股价沒有回转把而再一次大跌,想必季域已经够烦心的啦,自己还为这种鸡毛算皮的小事去烦他,就显得自己太过于小家子气了。
书房与卧室的距离并不远,书房在走道的最后一间房子,离他们的卧室仅隔了几间客房而已。走到书房门前,门关得严严实实的,但是门缝透出的一丝微弱的灯光,可以看出里面是有人的。
夏语鼓起勇气敲了三声,里面淡淡传來一道磁性的男声,“进來!”
缓缓的推开门,季域头也沒有抬,继续凝神望着笔记本电话,脸上的神情还是一如既往的肃然,两道英气的眉毛紧紧的拧着,看來公司的事情很严重吧,不然季域不会露出这种表情的。
他身上还穿着那套西装,看來他连澡都沒有來得及,也不知道今天晚上他吃晚餐沒有,这个男人工作起來是那么的严谨,根本不会在乎自己的身体。为什么最近她快要变成了一个关心老公起居的太太,这种角色的转变连夏语自己都觉得惊讶
夏语走进门自顾自的坐在了离季域最远的椅子上,扯了扯嘴角,想找个合适的机会开口。
季域抬起眼眸瞥了一眼夏语,缓缓道,“坐到这边來。”
“哦。”夏语起身坐在了季域不远处的矮榻上。这还是夏语第一次踏进季域的书房,听说这以前也是季伯伯的书房,很多东西季域沒有改动。
夏语忍不住四处打量着整个书房,不得不说书房充满了古色古香,书房内还有淡淡的檀香的味道,案桌、博古柜、花几、字画整整齐齐的摆放在个个角落,这间书房的面积还是挺大的,足足有50个平方之多,和中式的暗色的桌椅搭配起來并不会显得沉闷,矮榻后面还开了个大大的落地嘴,嘴户呈半敞开的,窗外的雨已经停了,夜风习习的吹进屋子里,让人觉得心脾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