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师,却人人骁勇、各个善战。前几次我大金国多路人马同时去攻都没等将他剿灭,反而让他越战越强。如今他主动来攻我忻州城,怕是城中军民都要死伤甚重、甚至血流成河了呀!”
听闻此言,鸿昆的脸上露出了不屑的神色,一歪头道:“父亲你怕他作甚!他前几次只不过侥幸凭借仙剑之力,才将我军打败。如今儿子已经有了四魔王所赐玄天剑,还怕他那柄内藏了区区两千年道行的狗屁仙剑不成?”
“住口!”耳听到鸿昆的话,谢奴脸色再次一沉,对他叱道:“你初得玄天剑,功法尚且未能娴熟。妄施玄天法力,只会让你经脉受损。而那个宋人小贼,早已对他手中那柄*剑深熟擅用,岂是你能够对付得了的?”
依然愤愤不平,鸿昆听到谢奴这翻话后,歪着脖子顶撞道:“我是对玄天剑与玄天功掌握得不够娴熟,可是凭借玄天剑中四千年法力还怕他不成……”
“来人,将这孽子给我押下城去、关起来!”一见儿子仍然不服输,谢奴顿时动了怒。
在他怒吼一声后,几个兵士闻声上前、强行将鸿昆拖拽着拉起走下了城墙。
见到父亲动怒,夹谷瑜儿被吓得花容失色。直到兄长被架下城墙,她才回过神来。
怯生生望着父亲,瑜儿轻声道:“父亲,那个宋人小子真的那么厉害吗?居然让您这样怕他?”
猛地一口气吃光了五味牛肉,夹谷谢奴回头望向东方,似是自语般给了瑜儿一个回答:“中原道法与武学本就博大精深,那小贼筑基修为便能驾驭仙剑法力,想来该是天奇根骨之人。为父不是怕他的人、而是怕他的根骨、怕他手上那柄仙剑将要成为屠戮城中我女真军民的杀伐利器呀……”
夹谷谢奴三次败在刘行手下,他十分清楚如今的刘行已经不是他能够单独对抗的了。临战心生怯,所以在一番话说完、将夹谷瑜儿谴人送回家去后,谢奴马上派出快马、急往太原城再去求援……
“风雷动、山雨来,万里河山见浮屠。望天下、苍生苦,千里沃土变荒芜。看江山、尽胡虏,魔涨道消好汉补。是男儿、别父母,只为苍生不为主。是男儿、别父母,只为苍生不为主……”
在谢奴心中生怯、接连派出两拨求援的骑兵去太原城搬的时候。通往忻州城城的山路上,阵阵高昂的歌声响彻群山之谷。
行军的路上,刘行率先唱起了自己刚刚在几天前写出来的军歌。中军的三千将士,在听到刘行和身边的诸将带头唱起战歌后,很快也纷纷跟着一起唱了起来。
这歌声,将本已高涨的士气再次瞬间提升到一个新的高度。士气的膨胀,直接也感染到了三千契丹兵和那三千奚族兵。
当军歌到了第一个间歇后,那六千名胡族兵也跟着一起高声唱了起来:“手持钢刀九十九,杀尽金狗才罢休。我本堂堂男儿汉,誓不去做女真奴。壮士饮尽碗中酒,征途漫漫不回头。金鸣鼓震众志吼,不捣黄龙誓不休……”
军歌嘹亮声中,刘行侧头看了看跟着身旁的曾炜杰,开口道:“曾四哥,我让你谴去通知杨先锋和岳先锋的兄弟,现在应该见到了那两位兄弟吧?”
微微点了点头,曾炜杰答道:“按时间算,应该见到了。”
脸上浮起冷冷笑意,刘行道:“看我军士气正盛,听这军歌多嘹亮。相信杨、岳二兄弟那里应该也是同样景象吧?”
“我相信他们二人,能够让刘彦宗兵败五台山、没命回到真定府。”曾炜杰听到的刘行振奋人心的一番话后,也是脸上浮起了坚毅地神色,朗声道:“只要刘彦宗兵败五台山中,从今日起末将相信必将成为我军逆转魔道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