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知未必请得动,吴乞买最后还是谴出完颜希尹去了长白山。
虽然知道又要丢城池,查剌也只能在接到吴乞买的圣旨后。带兵选择了主动放弃大定府、将四十万大军集结到了锦州以北的兴平府和义州一线。严防徐衡真敢冒兵家大忌、孤军深入去直捣黄龙府。
在徐衡一出长城便势如破竹接连地攻城拔寨,犀利无比的攻势之下,吴乞买、查剌那哥俩自顾尚且不暇。
谢奴在自立。吴乞买得知消息也只能是恨恨地说上一句“等我把宋军赶回长城去,再去收拾那个叛徒”的狠话。却根本调不出一兵一卒,赶到云中府去打夹谷谢奴……
东线,一个徐衡便将整个长城以为、北京路的水给彻底搅混了。再加上渤海龙宫的龙族、水族大军正在助战,刘行根本不担心金狗会有机会反击成功、更不担心徐衡和那出关的六万将士。
但刘行就是刘行,谨慎、理智的个性。步步为营、未雨绸缪的思维习惯,还是让刘行在马扩离开雁门关的第二天一大早。又给河北发去了一道命令。
接到这道命令,早已磨刀霍霍、憋了好长时间力气的折彦直迅速行动起来。
他先是带着他麾下那一镇兵马赶到了燕京。随即又从杨沂中那里补充了两万刚刚抵达河北的炮车兵后从兴化出兵,沿着兴化以西的苍茫大山一路穿山越岭朝北急进。
当宗泽看到刘行给杨沂中、折彦直发去那份军令的留存时,老元帅笑了。
他笑得一场灿烂,却又略带着一些诡异,望着刘行道:“太傅,你这是要让折家小子变成一支利剑,去对准金狗的肋条上狠狠刺上一剑呀!”
耳听到老元帅的话,刘行一脸无辜地道:“我不刺他,我的徐状元就随时可能被金狗给反击、造成我军重大的损失。我刺他一刺,才好确保吴乞买真的没兵再往锦州那里调嘛!怎么了,老元帅难道认为,我这计策不够好嘛?”
闻言笑得更加叵测,宗泽道:“哈哈,是很好、是很好,这一计釜底抽薪,直接便能将吴乞买那老儿抽得晕头转向、抽得他满地找牙。不过呢,老夫倒是感觉,太颠是否还可以再加上一计。”
“是和计谋,太师请说。”听他这样说,刘行喝过一口茶后,放下茶碗时,饶有兴趣地盯住了宗泽。
宗泽也不含糊,笑容猛地散去,他冷眼望着窗外道:“三万横海军虽是重组乍成、不足为战。然则以那二百多艘船,想一日之内将一镇兵马运过海、插进吴乞买另外一侧的肋部,去似乎也绝非难事。双管齐下、釜底抽薪的双簧戏,便是我想到的计策。”
“哈哈……”
一听宗泽此言,刘行顿时放声大笑:“真是英雄所见略同,我本来也是想要同时从水路谴出一柄利剑去,直插金狗东面的腹地,给吴乞买来个两肋插刀。只是感觉有些冒险,还在思量如何确保从海路插入敌后的六万人马有去有回,才未敢正式下令。”(未完待续)